飞荷想了想，“也就是对老人细心、耐心。”

    “牟海渊从不去看望他父母？”

    “这……”

    明恕指在桌上轻轻了，很小的动作，却暗威势。

    李飞荷犹豫：“牟先生其实……”

    明恕看着李飞荷的，缓缓：“你照顾了牟勤之、何英华七年，朝夕相，这个家到底是不是一个真正的家，你心中其实早就有了数，对吗？”

    李飞荷脸微变，半分钟后了。

    “你有一双儿女，孙由你带，你的儿女绝不会时间不来探望你。”明恕说：“这才是正常家的相模式，但牟家，牟勤之和何英华与你一样，不像牟海渊的父母，更像是被牟海渊雇佣而来，对吗？”

    时间的沉默后，李飞荷叹气，“他们，他们确实不是牟先生的父母。但这事，我也不知该怎么说。”

    明恕没有促，等着李飞荷面的话。

    “这事最早我只是觉得不对劲，没有往那方面去想。”李飞荷抓着围裙，“在去牟家工作之前，我也去别的家工作过。那年，请得起保姆的，家里都有钱，和牟家差不多。但是再有钱，一家人也是其乐的，至少父母不会怕女。牟家……我就没见牟先生回来过几次，每次回来，牟勤之和何英华就很拘束，像回来的不是儿，而是主人。而且他们和我以前接的有钱人家里的老人也很不一样，不和邻居，几乎不门，没什么文化。”

    “后来，我在牟家待得久了，和何英华越来越熟，经常和她聊天，她把我当自己人，才告诉了我一件事。”李飞荷咽了唾沫，“她说，她和牟勤之本不是牟先生的父母。”

    明恕问：“那你知他们的真实份吗？”

    李飞荷说：“知，他们是南边一个小城市的人，住在农村，和牟先生签了协议，给牟先生扮演爹妈。”

    “牟海渊是怎么找到他们？”明恕问：“牟海渊自己的父母呢？”

    李飞荷摇，“这些我就不清楚了。牟勤之很少说话，何英华每次和我聊完，都千叮万嘱，叫我别告诉别人。他们去世之后，这事就烂在我心里了，我没跟别人嚼过，如果你不是警察，我也不会告诉你。”

    明恕又问：“牟勤之和何英华的本名是什么？”

    李飞荷说：“那就是他们的本名。”

    明恕说：“你刚才说的南边小城市，到底是哪座小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