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风槐知这件事吗？”

    “知。”

    沈寻又问，“白英杀害张隆时，曹风槐在哪里？”

    周寒愣了会儿，忽然睁大双，“难是曹风槐让白英杀了张隆？”

    沈寻说：“你认为呢？”

    周寒在片刻的茫然后摇，低声重复：“不可能吧……”

    沈寻细细打量周寒，又：“事已经过去十二年，细节恐怕查不到了。但张隆事时，曹风槐在不在静历市，你应该知。”

    周寒，“他在。但张隆的死和他有没有关系，我真的不知。”

    明恕赶回静历市局时，易飞也正好回来，分散的线索被一片一片拼凑在一起。

    当地警方为特别行动队准备的临时会议室里立着一块白板，明恕拿着克笔，在上面写画。

    大量名字现在白板上，各个名字之间拉着有力的线条。

    “现在已经确定，白英就是秦英，他在离开祈月山之后，没有回到冬邺市，而是来到了静历市，在沐明街工，认识了失去儿的老裁乔应，之后在乔应的帮助，终于摆脱‘黑’份。”明恕一边继续写一边说：“在乔应家里，秦英一共生活了七年，即从18岁到狱之前的25岁。易队，是这样吧？”

    易飞，补充：“据乔应以及沐明街的街坊说，乔应中年丧，一直将秦英当亲儿看待，秦英也很孝顺，尽心尽力照顾乔应。乔应至今都不相信，秦英真的杀了人。”

    明恕看向沈寻，“秦英的动机确实很可疑，真正有动机的其实是曹风槐。”

    沈寻站起来，拿起另一支克笔，在曹风槐的名字上画了个圈，“假设当年杀死张隆的是曹风槐，曹风槐是怎么让秦英罪？”

    “金钱、势力。”明恕说：“站在曹风槐的角度，以金钱蛊惑、以权力迫是最有效的手段。秦英世凄苦，好不容易过了七年安生日，最在意的一定是给予他一个家的乔应。”

    沈寻说：“曹风槐以乔应威胁秦英，同时又告诉秦英，积极认罪能够争取轻判，积极改造能够减刑，在里面蹲几年就能来，与乔应一同享受荣华富贵。”

    乐然打岔，“但这也不至于去罪啊，他难没有别的选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