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恕顺着：“嗯，昭凡是个可以用的。”

    “没想到当年一走就是永别。”龚欣说：“我只是恨他们，也恨龚赋，但没有恨到希望他们去死的地步。”

    秋的街，人行匆匆，乐然仍然穿着他那件明黄的宽松外，着鸭帽，乍一看和外卖员没有分别。

    “四年多以前吧，我记不太清楚了。”龚欣苦笑：“其实自从我国，就和他们联系很少了，我这人没有多少亲观念，让我尽赡养的义务可以，从我这里拿多余的钱，我不会给。”

    “他们都说光的啊。”乐然不急着吃饭，拿手机一通照，“昭凡哥说，一到冬天，大家就穿得灰不溜秋，看着死气沉沉，越是这样，越该穿喜庆一的颜。比如亮红，明黄……”

    明恕说：“你最后一次和你的家人联系是什么时候？”

    明恕挑了份叉烧饭，靠在桌边吃，“一直没人告诉你？”

    经过层层努力，特别行动队终于联系到目前已经在南半球定居的龚欣。

    明恕想到上次昭凡那一亮红，角了一，“别说你这件外是昭凡送的？”

    正在不知哪儿任务的昭凡：“阿嚏——”

    乐然就无语了，提着袋匆匆跑回楼里，筷都还没掰开就问：“明恕哥，我穿这衣服真的像外卖员啊？”

    明恕放筷，“……乐乐，咱不能这样说自己。”

    明恕腹诽：你寻哥和昭凡品味可差得远。

    外卖员骑着托赶到，乐然伸手去接，还被打量了两。

    “不过后来还是我自己给寻哥挑的。”乐然说着就笑了，“寻哥很喜。”

    龚欣沉默，大约是在思考。十来秒后，她说：“要过，但我没有给。他们骂我冷血，说连自己的亲弟弟都不帮。”

    龚欣将绪克制来，“好，你问。”

    “其实我本来想找你陪我去逛逛，你会挑衣服。但你回冬邺市去了，队和小柳哥在洛城，我边唯一能用的只有一个昭凡哥。”乐然说：“所以我只能和他一起去商场。”

    得知父母在一年前亡，龚欣一时哑然。不久，明恕听到低沉的叹息。

    “这没什么啊，我本来就土，审能力不行。”乐然自己倒是无所谓，“我看不哪些衣服上档次，哪些衣服没档次，要我挑，我就给寻哥买运动服。”

    “这倒不是。”乐然摇，往门外看了看，见沈寻不在，才：“寻哥过生日之前，我想送他一件衣服当礼，但我什么，比较土。”

    明恕知龚欣的近况，她在清洁能源行业工作，已婚，目前生活满。

    明恕无奈：“所以你把昭凡拉去，后来他没挑成送给沈队的衣服，倒是帮你挑了一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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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因为这装扮，他被明恕派到街上来接外卖。

    明恕说：“七年前，龚国真是否联系过你，向你要一笔钱，用于给龚赋买房？”

    明恕笑：“运动服也好。”

可我不敢多问啊。”龚赋颤抖着，“如果钱不够，我就买不了房，娶不了姗姗。我……难是因为我，我父亲才遇害的吗？”

    “节哀。”明恕说：“我这里有几个问题需要你解答。”

    乐然接着：“昭凡哥和寻哥好歹是同学，年纪一样，品味也差不多。”

    “就是这件。”乐然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