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地方，不来成果就一直，拼了命地。

    觉得承受不住时，肖满就去喝酒，随便哪个酒吧都成，去了一个人酒果盘，别人喝的是闷酒浇愁酒不怀好意酒，他喝的却是励志酒减压酒，喝完去个风，第二天又神抖擞来上班。

    方远航明白肖满为什么现在想喝酒了——这一连串的案，可算是吧肖满给累惨了。

    偏偏这人从来不在面上显任何辛苦疲惫之，多给人觉心不好。

    “兄弟，走一个。”方远航想跟肖满碰个杯，肖满白他一，“谁跟你个基碰杯。”

    “又来了是不是？都他妈说了我是中了于大龙的邪！”方远航拿起手机，“不信你问他。”

    两人都喝多了，绪十分涨，本来方远航就一句玩笑话，没想到杠来杠去还真把于大龙给叫来了。

    本质上，于大龙和重案组一群人一样，都是工作狂。

    接到方远航的电话时，于大龙刚把手上带的小艺人送回家，正好想找个酒吧放松一。

    酒吧还没有到最闹的时候，三人凑在一张桌上，还没开始“对质”，就听见对面传来一阵呼。

    方远航一次来gay吧，跟个乡佬似的，抻着脖：“卧槽这儿怎么还有女？”

    肖满和于大龙立即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只见舞池斜对面站着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大波浪及细腰，修裙勾勒引人遐想的完材，两条又又直，踩着一双跟鞋，容貌和裙的颜在激烈闪动的灯光中看不真切。

    她一现，酒吧里绝大多数人都看了过去。

    “是演员吗？”方远航说：“要那么舞？”

    “人家是男人。”于大龙大笑，“航哥，你弯了？”

    “男人？”别说方远航，就是肖满都很惊讶，“那人是男的？”

    “对啊。于大龙说：“你们别被那大波浪和裙给迷惑了，仔细看他的和腰背，女人一般不会有这么壮实。”

    方远航和肖满认真一看，不由得想——我们的观察力还比不上于大龙？

    “我可不敢和你们当警察的比观察力。”于大龙小小喝着酒，“我是这儿的常客嘛，兰兰我见过好几次。他喜穿女装，把自己打扮成女人，但他‘型号’和我一样。”

    肖满笑，“就是你的妹？”

    于大龙噘了嘴，“他比我受迎多啦！”

    二十多年凭本事单的方远航，“我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