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她，不想听她说那些‘女人就该伺候男人’之类的鬼话。但她在我这里了好几年了，我不好随便辞退她，那天她主动辞职，我就顺推舟批准了。”

    一通聊来，唐倩的形象在徐椿心中清晰了几分，又问：“你知不知唐倩常去的是哪几个酒吧？”

    老板将徐椿带到门外，指了三，“就那儿，那儿，还有那儿。别的我真的不清楚了，你们千万别说我提供了什么线索，这边，我不想给自己惹上麻烦。”

    就在重案组分行动时，唐倩的家人来到了冬邺市。

    如“桃”老板所说，这的确是一个严重男尊女卑的家，唐倩的母亲、和唐倩一样，在家中没有分毫地位。

    这一家人在刑侦局大闹，要求警方立即给一个说法，并赔偿他们全家的损失。

    “我没听错吧？”周愿诧异：“他们的女儿被人杀死了，他们只把这看‘损失’？还要我们来赔偿？我们是警察啊，怎么赔偿？”

    徐椿说：“胡搅蛮缠，还以为这里是他们村的派所。”

    周愿十分不理解，“派所也不能这样啊。他们到底知不知，他们的女儿被杀死了？”

    “知，但是不在乎。在他们这家里，只有男人才是珍贵的，女人就和家中的猪狗一样，死了只是一项可以用钱财来弥补的‘损失’而已。你一直待在局里，一般接不到这些人，我就看多了。”徐椿叹息，“‘男人尊贵，女人卑贱’这一认知在唐倩的心里已经扎了，是她的家给她打上了‘慕男’、‘仇女’的烙印。”

    “‘慕男’和‘仇女’一定有联系吗？那唐倩被杀会和这有关吗？”周愿说：“凶手憎恶唐倩这样的人，认为她是必须被铲除的毒瘤？但孟珊的死又该怎么解释？孟珊格向，连男人都很少接，没有明确的‘慕男’倾向啊。”

    “因为‘慕男’倾向而被杀？”萧遇安从楼上来，正好听见徐椿和周愿的讨论。

    “萧局。”周愿有些不好意思，“我只是随便说说。”

    萧遇安说：“很新颖的思路，记得开会时和明队提一。”

    ·

    北城分局刑侦支队很快查明，网名为“桫椤”的人本名蔡心悦，女，31岁，是南城区“风波”密室俱乐的设计师。

    得知黄妍在家中遇害，蔡心悦的反应耐人寻味。

    她先是没有立即反应过来，继而笑着说“怎么可能”，而向韬一直认真地盯着她的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