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名自杀者。”明恕盯着视频，“转折在于今年7月，那人没有再去找杨丽兰。”

    李驰骋，视频继续播放。

    “也许是因为她对我的供奉满意了吧。我后来给她烧过纸，本想请士超度她，但我不知她的生辰八字。”杨丽兰叹气，“其实我知这是犯罪，我接受任何惩罚。”

    刑警问：“你是从什么途径得知‘鬼牌’？”

    “这个APP，是个民俗论坛。”杨丽兰了几手机，然后递给刑警，“我是这个论坛的会员。”

    论坛名叫“它们的声音”，风格暗黑，看似小众，实时量却并不低。

    总有一群人对超自然现象、灵异事件有着超乎外人想象的。

    杨丽兰展示了她购买“鬼牌”前看到的一个帖。

    帖是匿名发布，讲述了丘须村“鬼牌”的制作原理及用途，面有许多回帖，多是表示兴趣，一些人甚至询问多少钱能拥有一副“鬼牌”。

    杨丽兰也回复了这个帖。

    “我怎么看不到？”明恕手指在屏幕上动，“隐藏了？”

    “是我们等级不够。”李驰骋：“这个帖在论坛的‘黑市易’区，只有级会员，也就是久驻论坛的灵异发烧友才能看到。”

    据杨丽兰所说，她回帖是抱着真心咨询的态度——如果“鬼牌”能够帮助她挽回丈夫，不多少钱，她都愿意试一试。所以她回帖回得十分真诚，详细讲述了自己的况和需求。

    十多天之后，匿名账号以站信的方式向她索要联系方式。

    又过了大概一个月，她接到了一个号码被隐藏的电话。

    对方告诉他，“鬼牌”能够听到她的愿望，并协助她实现愿望，如果她诚心需要，就在3个月之去北方的肆林镇，找一个“匠师傅”。

    她询问谁是“匠师傅”，对方说她不需要担心这个问题，去到肆林镇之后，在村报上自己的名字，自然有人接待。

    至于价格，对方说“鬼牌”用途和女婴灵分为不同等级，便宜的3万块钱就能买，贵的能卖到千万。

    “我被冲动迷了，上决定买一中上等的‘鬼牌’。谈好价格和接‘鬼牌’的时间后，我就取了一笔现金。”杨丽兰说：“他们的要求是现金易，一手钱，一手货。”

    3年前的6月底，杨丽兰只前往肆林镇，见到了一个七十来岁的老人，对方自称是“匠师傅”，带她到一个破旧的木房，里面有好几个木箱，里面放着正在啼哭或是昏睡的女婴。

    “匠师傅”指着其中一个女婴说，“就是她。”

    女婴裹着厚厚的棉被，只半张脸，看得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