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就包括夏西市附近的肆林镇。这些人汲取了丘须村的经验，不再集中在一，而且开发了更隐秘的易途径，所以很难查，就算掌握了证据，最后也不一定能掰倒他们。”

    明恕说：“但林忠国还是执意去调查？”

    “他想调查，但其实他也很犹豫。对待这件事时，他比往常更谨慎。”何茂莲说：“他第一次跟我提到‘鬼牌’，是在他失踪的一年前。他并不确定，自己该不该追查，所以才来问我的意思。我告诉过他，那些人和他以前的调查对象从本质上来讲就是不一样的，他们都是杀人凶手，而其他和他接梁的多是失德商人。能狠心来对刚生的婴孩动手，杀一个人更是不会眨，找证据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他听去了，后来没有再跟我提过。但事前的一个月，他又来找我，说思来想去，还是准备去挖掘这件事。”

    听到这里，明恕到不解。

    林忠国既然在事前一个月表达过要调查“鬼牌”，那这一个月里应当过一些事，但夏西市警方从到尾都没有提到过“鬼牌”，侦查的也只是其他与林忠国有矛盾的商人。

    警方是完全没有得到线索？

    还是明明有方向，却不愿意去查？

    “林忠国给我提了一个要求。”何茂莲说：“他要我向他保证，假如他遭遇不幸，一定不可将他调查‘鬼牌’的事告知警方，也不可告诉任何人，此事就烂在我与他这里。”

    明恕拧眉。

    “他这么，也是没有办法。为记者，他有责任直面黑暗。可为父亲，他也有责任保护他的儿。”何茂莲连声叹息，“那些人什么事都得来，而警察就算能保护林皎一时，也保护不了林皎一世，他希望林皎能够平平安安，最好是连他是怎么事都不知。‘我不是个好父亲，但至少，林皎不该因为我受到伤害’——这是他的原话。”

    明恕沉默良久，“所以林忠国确实是在调查‘鬼牌’产业的过程中被人杀害。那他还有没有给您留别的线索？”

    何茂莲说：“我只知他救过一个女婴。我猜，也许正是因为这个女婴，他才被那些人给害了。”

    17年前的女婴，现在应未满18岁。

    林皎与迟小关系那么密切，迟小就是当年的女婴吗？

    在被林忠国救后，女婴在某个地方活了来，没有被找到，但同时也没有上，成了一个“黑”。

    如今不是林皎还是迟小，他们的羽翼都已经丰满，终于有能力联合起来惩罚那些购买“鬼牌”的人？

    但迟小今年已经21岁。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