购买了‘鬼牌’的人主动选择死亡。然后又利用许，借由许的说迟小已死。你自以为在保护她，将她摒除在警方的视线之外，但你忽略了一件事——在任何一桩犯罪中，凶手得越多，越容易留线索。”

    林皎讶异地看着照片，额渗一片汗。

    “乔雪华、历思嘉、吕，这三个人中，两人已经自杀，一人失踪——我猜，吕活着的可能已经非常低。乔雪华和历思嘉自杀之前，都现了有悖常理的举动，而杨丽兰，那位侥幸活来的‘鬼牌’购买者说，曾经多次看到女婴的鬼魂。”萧遇安顿了顿，“装鬼吓唬他们的是迟小，而在她后指挥她的是你。”

    林皎摇，“萧局，你在说什么？你为什么会这么想一个被害人的家属？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我父亲为什么失踪，也不认识迟小，许是我的患者，我怎么可能去利用她？”

    “说起许，我得谢你。你只给许了浅层次的扰，因为你良知尚在，不希望这件事对她造成太大的影响。”萧遇安说：“如果你的心再狠一些，让她固地相信你输给她的一切，我不会这么快注意到你。”

    林皎的眉梢随着神经的动而颤抖。

    “早在你还在首都时，我已经将许送到盛教授。经过盛教授的辅导，许真相——她并不认识迟小，也没有神秘女人半夜站在她窗前，这一切，都是你一遍一遍输给她。”萧遇安说：“影响一个人的记忆，对优秀的心理专家来说，不算一件难事。”

    林皎的脸一阵发白。

    安静持续了数分钟，萧遇安说：“我能够理解你的想法。”

    林皎的绪突然变得激动，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崩盘，“理解我？你凭什么说这话？你是警察，你的份你的地位意味着你永远不可能理解我们这些人的心！”

    萧遇安并未被激怒，也没有解释，却：“林忠国失踪那年，你才13岁，只是个孩。但13岁已经是懂事的年纪，你知你的父亲是一名优秀的记者，知他在外面得罪了很多人，知他的失踪是人为造成。你周围的很多人辱骂你的父亲，这其中甚至包括你的亲人，但在你心中，他仍然是英雄。”

    林皎咬牙，眶发，目光如炬地盯着萧遇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