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她的装扮判断，她应该也住在这附近。

    小孔是由碎冰锤造成，凶手想借此表达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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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恕闭上，脑中浮现的是黄妍那全是小孔的膛。

    明恕耳朵尖，睛更尖，从黄妍家来时，看到一个神不太正常的女人。

    明恕站在快递驿站外的路沿上，目送女人走斜对面的巷里。

夏西市等北方城市引起“地震”，这场清缴行动短时间不会结束，很可能会持续到明年。

    那她是因为什么而被杀死？

    “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她好像特别关心黄家的事。”

    看见警察，商小玉很张。

    可和真正看闹的人相比，她不像只是因为警察又来了而赶来看闹的人。

    有人说：“商大妹？商大妹刚才也来了？”

    明恕虽然没有参与北城分局在纺织一路的走访，但知李驰骋、向韬他们已经将这一片翻了个底朝天，商小玉如果有问题，藏不到今天。

    可谁能想到，这场风暴的原，是这个快递驿站的主人？她的死将“鬼牌”曝光在警方的视野中，可她竟然不是因为“鬼牌”而遇害——至少现在，林皎杀害她的可能被排除了。

    明恕摆面对人民群众时惯有的和气笑容，“案正在侦办中，会尽快给你们一个代。”

    “警察又来了，凶手还没有抓到吗？”

    又听居民们聊了会儿，明恕向商大妹家所在的巷里走去，看到一块招牌上写着“象宝宝驿站”。

    女人看上去接近40岁，着近来行的小波浪，前围着一条围裙，本来正站在居民们后面往驿站里瞧，见里面有人来，连忙转离开。

    “也不至于，也有快递公司和她家合作的……”

    但商小玉的反应无法不让人在意，明恕观察了她一会儿，没有拐弯抹角，“黄妍的死，你是不是知些什么？

    明恕听明白了，这个商大妹和黄妍一样，也经营快递驿站，但生意一般。

    “真吓人啊，万一还会作案怎么办？这看就要放寒假了，如果还抓不到凶手，我都不敢让我孙女过来住。”

    其实最早发现尸时，明恕就知黄妍很会生意，因为店里有不少网红小吃。一些客人，尤其是年轻人，取寄快递时会随手买上一些。

    “她没人家会生意，之前我听说都要关门了？”

    “是我我也关心啊，这边不生意了，她家生意一就起来了。”

    店里只有商大妹一个人——她全名叫商小玉，和丈夫一起开了这个小店，丈夫正在外面送快递。

    明恕问：“刚才和你们站在一块儿的那位是？”

    居民们还未散去，两个自来熟的大凑了上来，跟明恕打听案，“小伙，你们什么时候才能抓到犯人啊？这一直抓不到，我们心里也不踏实啊。”

    快递驿站外没有再拉警戒带，几个居民围在门，一边探着脖张望，一边小声议论。

    难说居民们是被这句话安抚到了还是被这英俊警察的笑容安抚到了，居然全都跟着笑起来，“那就好，那就好。”

    闻言，大家都往后看了看，一人说：“你说商大妹啊？”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说了起来，明恕没有话，站在一旁听着。

    “你没看到？就在咱们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