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影双目惊睁，“不是，我真的……”

    池言角苦涩，“你们知在这个圈里生存，有多困难吗？”

    “嫉妒？”池言声音发抖，“你说我嫉妒湖影？”

    池言短暂地愣了，耸肩：“可惜我失败了。”

    明恕说：“因为你想制造湖影作案的假象？”

    “你的犯罪证据我们已经掌握，但例行的审问并不能因此免去。”明恕说：“黄妍、李兆丰、朱玲珑这三个人是被你杀害？”

    易飞说：“我不知在你们圈生存有多困难，我只想知，你仅仅是因为嫉妒湖影、恨湖影，所以设计这一连串谋，杀害了三名无辜者？”

…”

    “砰——”

    大约是明白自己已经无可逃，池言合地了，但在步审讯室之前，他回看向湖影，中是无法释怀的愤怒与仇恨，“湖影，我杀了人，但我没有对不起你，你活该。”

    池言打断，“这一年，我一直待在冬邺市，如果你真心找过我，不会找不到，如果你真心想打听我了什么事，也不会打听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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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湖影哑然，“你胡说什么？”

    “我……”

    池言很轻地叹了气，“你们想问我什么？我全待。”

    “向我炫耀你终于红了吗？”

    “嫉妒”两个字像一锋利的针，狠狠刺池言的神经。

    “他只是比我运气好！他抢走了本该属于我的东西！”池言歇斯底里，双手用力拍着桌，手铐与桌沿相撞，发令人不悦的声响。

    “《

    “行了，去吧。”明恕推开审讯室的门，“这里不是让你们掰扯私事的地方。”

    说完这句话，他忽然颤抖起来，眶充血，像是一直以来压抑着的东西即将从灵魂里冲来。

    池言垂，看着三名被害人的照片，几秒后了，“对，是我。”

    “我和湖影，在去年之前，明明还一样。我们同时签约，住在同一公寓里，差一就能组成组合。”池言中的光变得模糊，像是越过明恕，看到了多年前的日，“别人都说我们像，湖影比我小半岁，我把他当弟弟来照顾。他家里困难，好几次他住院了，都是我借他钱，帮他过难关。有一年节，他跟我说，我是他最好的朋友，今后无论我们谁先混来，都不能忘了对方，要拉对方一把。”

    池言，但很快又摇，“我不会杀死湖影。”

    “胡说？”池言冷笑，“那就当我是胡说好了。但是湖影，你听好了，我不信你真的找过我，担心过我，你所谓的‘找’，不过是走走过场而已。”

    “你找过我？”池言像是听到了一个笑话，角冷淡地弯了弯，“你找我什么呢？”

    易飞说：“难不是？”

    “除了他们，你还想杀死三年前那场真人狼人杀的其他参与者？”明恕说：“如果我们没有找到你的话。”

    审讯室的门合上，将喧嚣全隔绝在外。

    湖影在方远航的钳制挣扎，“不是你想的那样！你了什么？”

    说着，池言叹了气，“你和我已经不一样了。湖影，是你放弃了我。所以你没有资格怪我对你这样的事。”

    突然，他瞪大双，血丝在白上炸开——这副模样，已经看不一丝一毫偶像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