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足迹是你故意留的？”明恕问。

    但对一个不可理喻的杀人而言，没有任何理能够说得通。

？”

    “我的每一天都活在痛苦中，生病难受，养伤难受，活着难受！”池言双血红，“看着湖影被万千人追捧最难受！只有将他从那个位置拉来，我才能好受一些！他和我那么像，他凭什么能站到那么！”

    池言瞳孔像是凝固住了，表变得困惑，过了十多秒才反应过来，“你们觉得我不该这么？是吗？”

    “这也太小看我们痕检师了。”肖满一边行

    池言摇，“我在这个社会杀了人，这个社会的法律要惩罚我，那就惩罚，任何惩罚我都接受，怪只怪我没有办法从这个社会逃离。但是‘应该’或者‘不应该’，你们没有资格评判。只有我，只有我……”

    易飞很想说，退一万步讲，你想要复仇，复仇对象不该是齐灿吗？因为畏惧齐灿，也知自己动不了齐灿，所以将怨恨转移到昔日的好友上，并伤害了三个完完全全无辜的人。

    易飞说：“杀人难是应该的？”

    明恕说：“于是你将计就计。”

    说着，池言抬起颤抖的手，猛力戳着自己的，“只有我能够评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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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池言说：“我和湖影的、重几乎相同，我这么，是不是很聪明？”

    “因为她认得我这张脸！”池言眉间浮现一丝满足，这满足很像一个垂暮之人在缅怀自己意气风发时的荣光，“我去她的小区踩时，她看到了我，我没想到我还有粉丝。她说她看过我舞，很喜我，问我为什么最近没有活动了。”

    “你伸过手吗？”明恕不是没有怜悯过嫌疑人，但看着面前这个“复仇”思路匪夷所思的凶手，他实在是无法产生共。

    “是你让黄妍关掉监控？”明恕说：“三名死者里，黄妍的况最为特殊，她‘合’了你。”

    “杀死他们之后，我在他们上留了狼牙印。死的人多了，警察一定会发现，这些人三年前一起玩过狼人杀。”池言说：“我家里有很多湖影的东西，我还有他的发。到时候，只要我将他的发丢在现场，他就百莫辩了，他就毁了！就和我一样了！”

    “他们的确是无辜的，但谁让他们和湖影一起玩过真人狼人杀呢？我想将事闹大，不找上他们，还能找谁呢？”池言说：“你们只看到他们无辜，可你们看到我的凄惨了吗？你们帮助了我吗？湖影他帮过我吗？我天生该倒霉吗？我等着湖影来救我，可他……”

    愤怒的吼声在审讯室里回，被撞碎、撕裂，演变成了莫名的哭和笑。

    池言像是本没有听懂，“他明明可以拉我一把，他用心一查，就能查到我经历了什么，我为什么解约。可他心里早就没有我了，只有他的前途！他的事业！但他的前途和事业是从我这里抢走的！”

    “我告诉她，我已经退娱乐圈，回归普通人的生活。”池言笑得腔发闷响，“她相信了。我慢慢接她，动手那天，我让她在家里等我，把监控什么的都关掉。她这么一个看起来独立的女人，居然对我言听计从。”

    方远航喃喃：“是恶毒。”

    “诡辩。”方远航说：“越心狠手辣，越变态的凶手，就越喜化自己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