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副局？”

    梁棹角压着，愤怒地瞪着周杉。

    周杉摇，“可是李局什么都没有为你，那个叫‘萧遇安’的直接空降，取代了你。这次，就是真的取代了。”

    梁棹转过，一言不发。

    周杉立即转到他面前，“萧遇安是什么背景，即便不查你也能猜到吧？梁队，这十几年来，你的一切努力都在他面前化为乌有，我都替你不甘心！”

    梁棹冷然说：“不用你替我。”

    周杉，“我懂！没有谁比你更不甘心！如果你能忍来，你也不会选择从刑侦局离开。警服不上你，你的领导，你的队员，他们统统不上你！你和我一样，痛恨警察。”

    梁棹的角很不明显地了。

    周杉的量远不如他，却竟是将他退一步，“你不就是想报复吗？报复不帮你的李局，报复抢走你前途的萧遇安，报复那些将你抛在脑后的重案组队员，报复因为你没有背景，而瞧不起你的警察！”

    梁棹张了张嘴，却没有发音节。

    周杉中胜利的、不可一世的光，“凭你一个人的力量，永远无法掰倒萧遇安。但是我们可以，贺先生无所不能。只要你让他开心，碾死一个萧遇安，对他来说本不费灰之力！”

    梁棹中火一样的愤怒渐渐熄灭去，像烧过的柴一般冷沉。

    “你说得没错。”梁棹说：“我想复仇，就必须与你们合作。”

    周杉像一只狡黠的狐狸般笑起来。

    “见不到你老板就暂时不见吧。”梁棹说：“但当我完成你所说的游戏，总能见贺先生一面了吧。”

    周杉说：“这是当然。”

    梁棹像是妥协了一般，沉默着回到沙发上，“但我还有一个问题。”

    周杉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你说。”

    “你为什么对周平那么兴趣？”梁棹说：“他抓过你？”

    “抓我？”周杉摊开双手，“我从未过违法纪的事，他怎么会抓我？”

    “那你……”

    “我只是不明白，周平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被视作英雄。”

    梁棹没有说话，直盯着周杉的睛。

    周杉顿了会儿，不再继续，只：“总之，你我说的行动就好。”

    首都，特别行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