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自顾自地笑了，心：自己真英明，飞升都不忘带小说备份。

    随后，他看见了太金池对面旁观他发笑的帝俊。

    帝俊很严肃地看着他。

    在东皇太一早期的记忆中，楚东还未见过兄这般的表，他的哥哥向来是一个开得起玩笑，又对弟弟十分随和的人。

    看来……太一失忆，怀，记忆混淆等一系列问题还是刺激到了帝俊。

    楚东隔着太金池，玩笑般冲对面的人开。

    “哥哥，我想问你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

    帝俊明知楚东还未回归太一的状态，仍然为“哥哥”的称呼到欣喜。

    他们是最亲近的兄弟啊。

    楚东一字一顿地说：“如果我放弃妖族的份，你会如何？”

    帝俊：“……！”

    这个问题犹如石破天惊，惊住了妖皇。

    在对方完全没有意识到有多可怕的平静目光，帝俊压抑地回答。

    “只要你是太一，你就是我弟弟。”

    这是他最后的底线。

    楚东的目光悠远，就像是看到了那样的未来，“第二个问题，如果我想和你断绝兄弟关系，彻彻底底脱离妖族，你会如何？”

    帝俊沉默了一会儿。

    “太一，为兄也不是傻乎乎的石，该教育弟弟的时候不会手。”

    “……咦，你当我没有说过。”

    楚东在对方中的凶光，汗竖起，很快笑着认输。

    【果然……办不到啊。】

    他的心底冒对自己说的一句话，惋惜与如释重负的绪。

    求是最终的目标，而求的过程中有无数条路，每条路的艰险程度各有不同。为东皇太一的转世真灵，回归洪荒后，他要是愿意脱离妖族自行修炼，未必不能代替女娲坐上圣人的位置。

    妖族的圣人不得手巫妖大劫的事。

    为了力量，放弃亲人，这样的事……他楚东，果然还是办不到。

    太金池旁站立的人向前踏一步，池泛起涟漪。

    帝俊讶然：“太一……”

    楚东走太金池之中，边走边洒脱地说。

    “哥哥。”

    他的眉染上细微的痛苦，那是被灼烧灵魂后，却又释放本的决。

    “你欠我……一个圣位，记得帮我争取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