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你适合哪一条？”

    “……”

    “看来不是前者，那么是后者吗？”

    元始的眸光似有非有，让太一联想到了自己寝的那盏灯火，摇曳生姿。

    “我不可能斩断七六，而妖族也没有几个人有这样的魄力。”太一暂时放心升起的疑虑，注视着手指与手腕接的地方，坦白地说，“我都分不清你是在劝我超脱红尘，还是在劝我沉沦红尘了。”

    元始不温不火地颔首，收回手指，“可惜了。”

    太一的心一。

    可惜？

    楚东的记忆中，因东皇亡，后世很多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可惜了”。

    自己一生坦无畏，何须他人可惜！

    一奇异的耻辱席卷心，太一忍不住说：“我对太上忘和大自在都没有兴趣，我有我自己的要走。”

    元始的神就像是一面平的镜，倒映着太一的喜怒哀乐。

    “你之，远吗？”

    “我的一生都走在上面，不会停，不会后悔，没有远之分。”

    “那就更可惜了。”

    “你——！”

    太一不悦至极，瞳孔里火焰动得更厉害了。

    “三清与你，终究是缘，得一时，而不得一世。”元始低声轻，又如同看破了天机的隐者，“若有空闲，不妨去一趟不周山的盘古殿，祖巫们隐藏的秘密，或许与你会有而有关。”

    他的影好似神识一样消散，不见风来，云雾远离了光芒。

    太一伸手一抓，雾气从指里溜走。

    忽然。

    一块玉牌掉落来，太一接住，神识扫过，发现是一个没见过的心法，唯一的功效就是帮先天生灵调养生息，克服妖族各野蛮的习，这个心法最低都要到大罗金仙境界才可以参悟。

    太一脸上的怒意一滞，古怪。

    “这算是赔礼吗？”

    他的另一只手放到腹，去检查小金乌吃完玉清之气后怎么样了。

    结果。

    太一看到了一只圆的小金乌，肚仿佛吃撑般鼓起，不止是它营养过剩，外围的金乌壳也实质化了一分，晶莹透亮……

    在火焰中成型的小金乌，成功让太一想到了温泉。

    可香了。

    他单手捂住脸，快速推演玉牌里的功法，确认没问题了就行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