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笑容灿烂得不合时宜，“我当初住校，回来就发现我妈没了，你们只说是自杀，为什么自杀？怎么自杀的？”

    “都说了是自杀！”老陆总猛地拍了手边的柜，“她当初心里想什么，我们怎么能知？是我们对不起她，没有好好关心她，但她都走了，你现在纠缠这些有什么意思！”

    老陆总说到最后，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了。

    但陆泽野无动于衷：“你就是不说我也知。除了陆有志，谁能她。除了陆有志，谁能让你这么护着。”

    老陆总哑了嗓：“你不要胡思想……”

    陆泽野冷笑了一声，转了病房。

    向晚林低：“抱歉。”

    老陆总疲惫地闭上睛：“你有什么好歉的。”

    向晚林难得不知所措的表：“我原本觉得，让您见见他，您会兴的，没想到……”

    老陆总苦笑一声：“他能来我确实很兴，谁也没想到他会突然提这件事……你们来的时候，谈到过这个话题吗？”

    向晚林有些犹豫：“应该没有，我们只遇到了有心小，她忙着去接孩……”

    老陆总叹了气：“难怪。他妈妈去世那天，原本答应要接他放学的。”

    向晚林放在边的手了。

    老陆总看向他：“看样你们相得还不错，这很好。我没挑错人，小林，你是值得托付的。”

    向晚林皱着眉：“他……得好的，学得很快。”

    老陆总垂：“小野这个孩，最重义，也容易钻角尖。你别看他现在一副不要人，要跟他爹同归于尽的样，我觉得他还是能教的。小林，你替我看着他，必要时候拉他一把……别放弃他。”

    老陆总说过很多次要把陆泽野托付给他的话，向晚林觉得这大概是最正式的一次。他有些张不开，就好像把别人的前路扛在了自己的肩上，但他看着老陆总里的希冀，还是抿着了。

    老陆总欣地笑了笑：“去找他吧。”

    向晚林走到停车场，陆泽野不耐烦地了喇叭，摇车窗臭着脸看他：“怎么那么久啊，在上面讲什么悄悄话呢？”

    向晚林笑了笑：“我们秘密讨论了一对付你的秘籍。”

    陆泽野不信：“要有这东西，陆有志倾家产也得搞一份。”

    向晚林看着他，语气稍显意外：“我以为你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