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说了几句话，教员便说：“都站好，把东西发去。”

    数人都不敢东张西顾，老老实实等两人发笔墨纸砚。

    须臾之间，白苏看了看手里的一沓宣纸，一寸大小，纸张糙，拿手里翻了翻。

    万南说：“这个本儿也太小了吧，不够写啊。”

    白苏没用过这样的纸和笔，小心翼翼圈起来，收袖里，没有袋白苏甚不习惯。

    看他谨小慎微的模样，万南有些想笑：“你这么谨慎甚，它又不会坏。”

    说着，将本胡一折，狼毫笔收衣襟里。

    白苏有模有样也将手中的笔衣襟里，却有些不习惯，又拿来改放腰上。

    教员这时说：“课程已经贴来了，大家可以去看告示，今天先到这儿，明天正式上课。”

    散了后，杨紫凝拉着白霏来找白苏，恰好万南有事先走了，白苏想起小厨房的饭菜肚咕噜叫了，问两人：“饿了吗？”

    “有。”杨紫凝说，转问白霏，白霏是辈，被晚辈这么一看不好意思了。

    白苏说：“我也有，我去找东西吃。”

    转去看戟刚才站的位置，那边已空无一人。

    杨紫凝疑：“你看什么？”

    “没什么。”回对她说：“你们找个地方坐，我一会儿就过来。”

    杨紫凝，指着不远说：“我们在那边亭里等你。”

    白苏应，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那边离校场不远，数百步即到，不过他不知的是亭建在上，想要过去，必须得绕行一大圈。

    二人协商好了，白苏便往小厨房方向前去。

    杨紫凝，带白霏一步三回离开。

    白苏照上午的路过去，穿梭在竹林中，细风过竹间，发“沙沙”的响声。

    林间光线偏暗，一段路程后，就看见不远外有隐隐约约的光芒。

    白苏嗅到空气里漂浮的香味，肚更加饿了。

    他快步过去，推开门跨去，直径到大汉跟前，像上午万南那样说，刚说完就有低沉的男音从后方扑来。

    “谁让你来的？”

    白苏只觉得声音耳熟，一时半会儿又想不起是谁，意识接话：“是将军——”

    随着他转，到嘴边的话急忙吞。

    戟似笑非笑盯着他，白苏匆匆转：“我是说我……我——”

    白苏一张忘了礼数，又半天说不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