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顷岚当年怎么样了？”他顿了顿，语气有些发闷，“不知还在不在这个世上……”

    祝寻声解释，又在心里给自己开导——

    又怎么可能会怪你？

    宁越之听见他服的语调，瞳孔闪过一丝细微的痛楚。他克制住自己的绪，开，“我没怪你。”

    宁越之转过，闭不谈，“过去的事既然想不起来，就别打听了。”

    “知什么？”宁越之早已习惯他脱的思维，平静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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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刚刚不是和你说过，在石屋村和海神岛的时候，我遇到一个神秘男，你说会不会就是顷岚？”祝寻大致比划了一对方的形，越发肯定，“虽然比记忆里了，但我觉得他的形也像！”

    “窍期？”祝寻神一惊，随后喜上眉梢，“在往后修炼不就是‘分神飞升’了？没想到顷岚那么厉害！说不定他现在早就成了神格，不知躲在那里……”

    祝寻越想越觉得是这个可能，他抿了抿，赶声，“是我错了，想不起来就想不起来，追问你什么？”

想起来罢了。

    “那你和我说说，当年那场海难之后还发生了什么？”祝寻满腹好奇，询问。他突然穿越至此, 又成了一介特殊的鬼魂，这其中大概还有很多他不知的事。

    祝寻一直活得通透，暗中自我开解完毕后，又见宁越之恢复正常，立刻重新泛起笑意。他啃着自己未吃完的半个苹果，忍不住吐槽，“你先前伪装得还好，我还真以为你是普通人一个。早知是这样，还不如让你跟着我去海神岛见见贺岚姑娘。”

    他小心翼翼靠近两步，轻悄悄地安，“……宁越之，你别难过了。我一朝之间穿到陵城，又忘记了好多事。好不容易想起你这个老熟人，所以才忍不住多问了一些。”

    “祝寻。”宁越之声打断，他定定望着祝寻，语气微变，“当年我们打伤恶鬼，便被前来接应的船只带了回去。从那以后，三大世家的确波动得很厉害……”

    忽然间，他想起了曾经自己和宁越之的对话——“那令尊现在在哪？”“了些变故，很早便去世了。”

    “为什么？”祝寻拧了拧眉，重新绕到他的前面，“当年临海的海难之后，是不是发生了其他不好的事？”

    无论当年发生了什么，都已经过去了千年。当年，他和宁越之当年的际本就不多，对方又怎么可能会知他的家事。记忆就藏在脑海，总有一天，自己会想起来。

    难不成，就是在那个时候宁掌门事了？

    祝寻鲜少瞧见对方如此外的绪，一时怔住了。

    他正说着，脑海中忽然晃一个可能，神骤然张起来，“当年那场试炼会是我祝家举办的，既然是死伤无数，那祝家是不是事了！你……”

    说到贺岚，祝寻倒是又想起了好友沈顷岚。

    祝寻眸一变，忽然记起什么，“我知了！”

    “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不止是你们祝家，三大世家的确都遭遇了不同程度的问题。”宁越之移开，再度开时竟是有些压抑，“往事与我而言，是想忘想不掉的。”

    说话的语气渐低，掺着说不清的落寞。

    “可如果真是顷岚的话，他

    宁越之看他极力掩藏的失落，只好言透，“我最后一次得知沈兄的消息，是说他已经修炼至了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