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想起之前护林大叔和他说过的往事，悄然发问，“恕我冒昧，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听说‘失踪’的人不只你一个，那其他人呢，都了鬼市了？”

    张锋沉默了一瞬，语气难掩寂寥，“都没了。”

    “……”祝寻哑然，还没等他开追问，前人就自发将多年前的事说了来。

    当年，张锋追寻乌雷误了这个鬼市。他作为一个正常人，看见前的奇景难免觉得慌，再加上鬼怪们辨别他上的活气，不由分说就将他击了过去。

    等张锋再次醒来时，就被困在了一个偏殿里。而在他的周围还有其他几名被带来的搜救队员。众人清醒后，没多久就被带到了一个殿堂。堂站着不少恶鬼，各个都对殿中央的神秘人俯首称臣。

    “……恍惚间，我听到有恶鬼说要将我们上的活气奉给鬼主。”

    祝寻闻声，明白了个大概。对于大分的鬼来说，活人上的活气、气是最味的存在，更甚至遇到一些格特殊的活人，取他们的活气还可以增加修为……千百年来，鬼作恶的源大都由此而起。

    “我们几个人无力抵抗，活生生成了鬼。有两名搜救成员气不过，冲上前去想要拼命。可连人影都没到跟前，就被那鬼主彻底击灭了。”

    以卵击石，不过如此。

    “我们不懂修炼，也没有修为，只是这鬼市里最普通、最底层的一类，就连这鬼市的城门也不能踏去一步。”

    鬼市没有白昼黑夜的区分，可外界尘世不同——对于张锋这些没有修为护的鬼来说，去就是死路一条。

    这个鬼市就像是一无形的地牢，将他们永远禁锢。

    “几年前，和我一起生活打拼的兄弟忍受不了这样的日，趁着城门打开之际偷溜去。直到现在也没能回来……”

    鬼犬受到张锋的失落，又从地上爬起来凑了回去，用脑袋拱着前者的大撒。张锋收起那失落，摸了摸鬼犬，“要不是有乌雷陪着我，我这日恐怕会更难熬。”

    祝寻抿，轻叹一声。凡人一旦成为神、鬼时，样貌都会停留在那个瞬间。张锋消失了近三十年，可他的外貌一儿没变老。

    “不说我的事了，祝寻你呢？”张峰移开话题，他打量着祝寻的模样猜测，“你是第一次来鬼市？”

    否则，又怎么敢随随便便就去闯城门？

    “实不相瞒，的确第一次来。”祝寻想起城门鬼差提过的‘主’，又见张锋同样提及‘鬼主’，忍不住问话，“这个鬼市的掌控者，是不是就住在城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