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祝寻颔首,却又无力补充,“可我不想听。”
“他想自爆元神,在场唯一能够阻止的人就是宁掌门。”
尤忘闻言,定定看向祝寻,断定,“是。他看见你的魂魄四散后,像是突然受到了刺激、灵力暴增,短短片刻
冲到了
窍,炼化
了元神。”
他急慌地跑到宗山找人询问,只得到统一的说辞——现任宁掌门宁越之手刃了祝寻,前任掌门重伤而亡。
“联姻?”尤忘不解地蹙了蹙眉,随即反应过来,“你以为宁越之和薛如萱成亲了?”
祝寻晃了晃,“……薛家?和宁氏联姻的那个薛家?”
祝寻无言,心底并不否认尤忘的说法。
当年围剿之时,沈顷岚被沈掌门禁锢在家中,等他来时一切都变了模样——自己的父亲重伤昏迷,昔日好友魂飞魄散,宁氏掌门已经换成了宁越之……
“可就在你事后不久,宁越之就企图跟着你自爆。”
“宁掌门的死讯,还是很久之后,我通过沈顷岚的才知
。他用自己的命,换了宁越之一名。”
“据说那薛如萱被他辱骂,当场戏寻死觅活,宁越之居然还将一把
剑丢在她
祝寻的记忆只停留在清遥刺、和宁越之决裂,再往后的事
,他一概不知。
“是。”尤忘,解释
,“说起来也惭愧,那个时候的我,痛恨宁越之,又气急了自己,所以疯了一般地追着你的
魄的踪迹而去。”
尤忘并不怪他的拒绝,垂眸像是自言自语,“当年,其实我最后关
赶去了宗山,可还是来迟了一步。你被诡气彻底反噬,杀得各家族的修士毫无还手之力。再然后自爆而亡,魂飞魄散。”
话音刚落,又是一黑雾笼罩。雾气散去后,尤忘的
影显现了
来。他看着祝寻和喻言的姿势,
脆也在一侧坐了
来,“祝寻,你还好吗?”
尤忘眉间闪过一丝复杂,他想起宁越之近日来的样
,终是定
决心,“喻言前世离开得早,有些事
你可能觉得他不懂。可我接
来要说的话,你能不能多信任几分?”
尤忘摇了摇,实话实话
,“没有的事。相反的,宁越之对于薛家、薛如萱的态度用‘厌恶至极’四字也不为过,这也是顷岚兄和我说的。你们能想象,宁越之这样一个
格的人当众言语辱了薛如萱吗?骂她撒谎成
、心如蛇蝎。”
正因为如此,沈顷岚才对宁越之多上了一份愤恨之意。
“尤忘,你也是来当说客的?”祝寻问。
祝寻偏过去,苦涩发笑,“我的幺弟现在都向着外人了,是吗?”
却又说不一个所以然来,只能重复
,“师父他是不一样的。”
“师父会骂人?”喻言难以想象。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
一章继续阅读!)
“……”祝寻未回。
祝寻灵光一闪,忽然明白了什么,“所以,宁掌门是在那个时候……”
一句话砸得兄弟两人都懵在了原地,后者不敢置信地问话,“师父曾经想要自爆?!”
“不是。”尤忘回答得脆,“你知
的,我一直是向着你的。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和宁越之扯上什么关系。”
“宁越之上任后,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短短数月就将不满于宁氏、诟病于祝氏的所有家族收拾了个净,这其中被整治的最狠的是薛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