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溪见张氏在看她，便抬看了过去。然而，张氏却很快又转开了目光，没说话。

    如是几次之后，柳棠溪多多少少也明白了。

    “大嫂，你是不是有话想跟我说？”

    张氏和卫寒舟不一样。

    她对张氏的印象不错，不想对方有什么话憋着不说，以后不知还要相多久，有什么矛盾还是及时解开比较好。

    “那个……”张氏迟疑了一，看了柳棠溪一，抿了抿，似乎想说什么。然而，张了张之后，又闭上了。

    “没什么。”张氏否认了。

    柳棠溪蹙了蹙眉。

    见锅底的火小了，柳棠溪从一旁拿过来一些柴火，慢慢填到了锅底。

    听着从锅底传来的噼里啪啦火柴燃烧的声音，柳棠溪陷了思考了之中。

    肯定是有事。

    可她不知是什么事。

    片刻后，张氏提醒：“粥熬好了，三弟妹不用添柴了。”

    “啊？哦。”柳棠溪回过神来。

    这时，院里传来了周氏教女的声音：“扶摇，你不能再跑了，昨天说好了，今日起，你三婶儿要教你刺绣。”

    “娘，我先玩儿玩儿嘛，午再学。”扶摇反驳。

    “你多大了，还去玩儿。你瞧瞧，整个卫家村有几个跟你一样大的姑娘在外面玩儿？别家的姑娘早就帮着家里饭洗衣喂猪了。我跟你说，你别惹老娘生气，今儿甭想去了。”

    卫扶摇又嘟囔了几句，柳棠溪没听清说了什么。

    随后，李氏过去劝了几句。

    这时，柳棠溪听到了张氏的一声轻叹，以及，神中的羡慕。

    柳棠溪脑中突然灵光一闪。

    她突然想到了昨日周氏说过的话，以及李氏和张氏的话，心有了个猜测。

    “大嫂可是想让舒兰一起学？”柳棠溪直接问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