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众人纷纷应了来。

    事总有说完的时候，等到了亥时正事儿就说完了，大家开始闲聊起来。

    平日里，柳棠溪不到亥时就睡觉去了，今日午睡了一觉，倒也不算困。

    不过，将近时时，她还是开始犯困了。

    这守岁的习俗真是折磨人啊。

    等过了两刻钟左右，柳棠溪已经困得磕打盹儿。

    舒兰和扶摇已经相继睡着了，张氏和周氏把她们抱了回去。

    周氏因为要搂着孩，也先去睡了。

    伯生虽然也很困，可他知自己是哥哥，现在大了，且已开始读书明事理，所以极力克制住了。

    终于，正到了。

    新的一年开始了。

    卫老三又说了一些话，约摸过了一刻钟左右，炉火熄灭，众人纷纷散去。

    不过，这里面有两个人没什么动静，仍旧坐在那里，一个是卫寒舟，一个是柳棠溪。

    “寒舟，你怎么还不走？”李氏问了一句。

    卫寒舟还没说话，李氏就发现了异常，问：“咦？你媳妇儿这是什么时候睡着的？”

    卫寒舟看了一压在自己肩膀上的脑袋，连忙：“过了正，刚刚睡着的。”

    “哦，那你叫醒她吧，屋里炉火已经灭了，别睡冷了。”李氏。

    “嗯，好的，娘。”卫寒舟应。

    说完这一番话，李氏回屋去了。

    很快，屋里只剩卫寒舟和柳棠溪两个人。

    虽然柳棠溪并不重，可卫寒舟却觉得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有千斤重。

    “咳。”卫寒舟轻咳一声。

    然而，柳棠溪没有丝毫反应。

    接着，卫寒舟又咳了一声：“咳。”

    柳棠溪依旧没什么反应。

    许是过了半盏茶的时间，又许是过了一刻钟，柳棠溪丝毫没有醒过来的意思。

    察觉到堂屋渐冷，卫寒舟侧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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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棠溪是被卫寒舟叫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