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卫寒舟琢磨了一，说：“如果是第一胎的话，为夫希望娘生个儿。”

    “为何？”

    柳棠溪微诧异。不知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卫寒舟应该喜女儿才对，她明显觉到在侄侄女里面，卫寒舟最喜舒兰。没想到他竟然说想要儿。

    重男轻女？这不太可能。整个卫家就没有重男轻女的人。在他们家，男人话都不多，也没怎么有存在，两个姑娘倒是被着大的。尤其是糯可又乖巧的舒兰，家里人都最她。

    “因为，为夫不在家时，儿能代替我保护娘。”

    柳棠溪没想到卫寒舟突然会说来这么土的一句话。若是旁人说，她定要尬到脚趾抓地。可此刻听卫寒舟说来，虽然同样觉得尴尬，但心却觉得滋滋的。

    “是么，原来你这么想的呀。”柳棠溪笑着说，“那你就不能日日在家么？儿还没生呢，你就让他肩负起看家的责任了，你真是个狠心的爹！”

    虽然被娘指责了，卫寒舟却丝毫没有愧疚之心，亦没觉得自己错了什么。

    “可我想要个女儿怎么办？”

    卫寒舟想了想，说：“那为夫以后就再努力努力。”

    柳棠溪噗嗤一声笑了来，抬手轻轻打了卫寒舟一，说：“说的就好像你想生什么就能生什么一样。”

    “嗯，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

    虽然卫寒舟说的是生孩，但柳棠溪却一想歪了。想到两个人几个月没行房事了，柳棠溪脸一红了起来。

    “你当我是猪啊，我才不生那么多。”

    卫寒舟却继续一本正经地说：“娘想生几个就生几个。若是没有女儿，就让扶摇和舒兰来陪你。”

    “不跟你说了，睡觉。”

    “嗯，睡吧，时辰不早了。”

    因着今年的果树多，几个庄都移植了，还往京城外销了不少，所以，等到果卖个差不多时，柳棠溪已经账近两万两了。

    她把这些钱全换成了银票。上带一些，剩的跟之前的几万两放在一起。

    看着这些她从前想都不敢想的数额，柳棠溪暗暗祈祷，一定要让她有命啊。

    十一月中旬时，京城的第一场雪飘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