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要权力并没有错，错就错在实现的方式上。谨王也想登基，可你看谨王跟太和三皇的法可一样？谨王虽然是篡位，是天大的‘错’，可他走的是这世间最正的。他为百姓篡位，他从不害人。所以，他成功了。”

    “可我走得也不是歪门邪，我从未主动伤害过任何一个人。”柳蕴安反驳。

    “对，你的确从未主动伤害过任何一个人，若你真的这般过，我就不会过来找你了。”柳棠溪看着柳蕴安的睛。

    听到这话，柳蕴安绪缓和了不少。

    瞧着柳蕴安神中的波动，柳棠溪叹了叹气。

    随后，她话锋一转，继续说：“说到底，是殷氏和柳棠溪主动来害你。而这样一个允许男三妻四妾的时代，后宅中的事本说不清孰对孰错。你若是把这些告诉怀恩侯，她们多是被责骂关禁闭。等她们来，说不定更肆意地去报复你。之前的那么多年，不都是如此吗？你去告官，怀恩侯会说你败坏家风，世人还会说你不孝，明明你都躲过去了不是吗？你的委屈，无可说。而你想让卫寒舟休妻另娶，也只是用你自己的思维方式来推理他，试图拉他伙，给他找一条捷径。与不，都在他一念之间。若他真存着休妻的意思，你不说，他也会。若他没有这心思，你说了他也不会。说到宴上的『』迫，也是佑帝昏庸。”

    柳棠溪先是一语破柳蕴安的世，突破了她的心里防线，又严厉指责她的不对，最后，又站在她的角度为她考虑。

    柳蕴安外表的那一层保护壳渐渐裂开了。

    “可，柳蕴安，你跟她们不一样，我们跟他们不一样啊。”

    这一句话，如同最后一稻草，彻底击溃了柳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