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第二名是谁？”翟乐没空跟他寒暄，促。

    吴轩了，问：“你是多少名？”

    “这是谁？”吴轩和豆豆互看一，满雾。他们两个正常聊着天，这么不认识的人为什么这么生气。

    一时间，众人都议论起顾瑾来, 都没有人关心剩的名次了。

    吴文韬这才注意到他，：“翟兄，原来你也在。刚才没看到你，实在不好意思。”

    “是我大堂哥！”吴文韬裂开嘴笑得十分开心，仿佛考了第二名的是他自己。

    翟乐听到喊声，也激动了起来，大声：“吴文韬，你看到榜单了？第二名是谁？”

    翟乐：“你们两个在那儿小声嘀咕什么呢, 是不是在说我坏话？”

    吴轩也想起来了，“怪不得我觉得有熟，这么丑的人确实也不多见。”

    翟乐一都不觉得喜，他只觉得非常惊悚。吴轩竟然是吴文韬的堂哥，吴轩竟然真的是第二名？那他刚才说了那么一大堆嘲讽吴轩的话，岂不是在嘲讽他

    “大言不惭！”旁边有人嗤笑声，瞪着豆豆的神满是恶意, “你们以为能买得起书, 就能考好成绩了？”

    翟乐话说到一半，就见吴文韬用一莫名其妙的神瞥了他一，走到吴轩面前：“大堂哥，你是第二名！上面写了，吴文轩！”

    翟乐转看向吴轩和豆豆，嘲讽：“听到了没有，第二名是吴文韬的堂哥！早就跟你们说了，不要那不切实际的青天白日梦，还真以为自己能——”

    “嘎——”翟乐的声音一变了调，不可置信地看向吴轩。

    说完他看向翟乐，：“翟兄，我也看到你的名字了。你是第四名！县前十！恭喜！”

有话题度了, 他又是案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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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豆豆：“轩哥，你应该还是第二名。”豆豆这么说是有据的。县试的第一场是正场, 后续四场考题类似，考生的成绩也不会有太大变动。所以今天放的“案”, 和第一场之后放的“团案”一般都是一致的。

    翟乐见两人竟然不记得他, 顿时更生气了, 眉吊成了倒八字, 语气刻薄：“《新修史记》看完了吗？看得懂吗？”

    他刚说完这话，就见吴文韬激动地从人群里挤了来，边跑边喊：“大堂哥，你是第二名。”能考中县试前十名，表示考生是本县的优秀学。“县前十”在府试的时候需要“提坐堂号”，获得考官的特别关注，是一件非常荣耀的事。

    吴文韬笑：“十六名。”这个成绩他已经很满意了。

    “你堂哥？”虽然不知吴文韬什么时候多了个堂哥，也不知吴文韬的堂哥姓甚名谁。但这并不妨碍翟乐拿“吴文韬的堂哥”来踩人。

    见两人不答，翟乐又：“我跟你们说，别那青天白日梦了！往年县试前几名都是我们致远书院的学。今年顾公拿了案首，人家是京城来的大才，我们比不过正常。但第二名，一定是我致远学！”

    一提起这本书，豆豆突然想起来了, 他“哦——”了一声，凑到吴轩耳边小声：“我们第一次去书铺买书的时候，碰到的那个脾气非常差劲的人, 当时我还说他得比田婶家的驴还丑。”

    吴轩朝放案的地方看过去, 只能看见密密麻麻的人, 半天也不见吴文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