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他的脸往哪儿搁。

    吴轩把他的胳膊反折过去, “不用说别的。你只要承认, 没有看到柳思源去你们宿舍, 这件事从到尾都和柳思源没有关系。”

    “痛痛痛！”邓令哲大喊声。

    吴轩松手放开他，“我没有迫你的意思。你自己选, 要么歉，要么去衙门。”

    邓令哲着手臂, 用余光观察了一圈周围看闹的众人，又看了看挡在前“目凶光”的吴轩。如果今天不认错, 吴轩肯定会押着他去衙门, 上了公堂，一切都会被查来。

    他的名声就完了。

    现在只能暂时委曲求全，先过了前这关再说, 他小声：“我看错了。”

    吴轩一把将柳思源拽过来, 对邓令哲：“当着他的面, 大声歉并解释清楚。”

    邓令哲了拳，满脸屈辱地飞速喊：“柳兄, 实在抱歉，我看错了，你没有去我们宿舍, 也没有拿我们的钱。”

    柳思源听完，了，没说什么。

    吴轩：“好, 既然你承认冤枉了柳思源，也歉了，那事就和我们无关了。”

    吴轩示意吴文韬三人一起往外走，“午还有一堂杂论讲学，我们先行一步了。至于——”他看了看翟乐和阎波，“至于你们丢的东西，冤有债有主，找该要的人去要吧！”

    午的讲学，邓令哲翟乐和阎波都没有来听。

    这堂课结束后，吴轩招呼同宿的三人一起去廖记吃饭，“大好的日，不要被一些不相的人影响了心。”

    ——

    四人直奔廖记总店，因为到得早，大厅里还有好几桌空位。

    柳思源主动选了靠中间的位置。几人了一桌菜肴，又要了两坛秋枫红。

    柳思源倒了一大碗红的酒，站起：“文轩兄，敬你！谢你帮我解围！”

    吴轩和他碰了碰。

    柳思源豪迈地仰，想一气整碗酒，但只喝了两就被呛得咳嗽起来。脸颊迅速染上一层绯红，不知是被酒气熏的，还是被呛的。

    坐在旁边的吴文韬赶给他拍背，“你不会喝酒，就慢着喝。”

    柳思源坐回椅上，“幸亏有你们在，不然我都不敢想象现在会是何等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