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文寿听得哈哈大笑。

    迎面走过来两个书生，也在谈论袁月阙。

轩去厨间烧了，拎去浴室先让豆豆洗澡。

    两人清洗完毕，换上居家的衣服。

    “原来袁家名的宅田产都还回去了，还加了一倍不止。”

    不仅因为昨日陛亲迎袁月阙的事，还有今日一早刚刚传的消息。

    “陛恢复了袁家的爵位，赐代表君侯的青铜印。”

    豆豆趴在书桌上，也不抬，“轩哥，你先吃，我先把这衣服画完了。”

    “轩哥——”豆豆扔画笔，哒哒哒跑到饭桌旁，“轩哥，我们先吃饭，吃完再画。”

    “这段时间养的太好，竟连廖记的酥酪都不想吃了？”吴轩把盘从盒里拿来，在桌上摆好，“既然这样，那从明天开始，就继续吃我的手艺吧。说起来，我熬的粥比以前——”

    看来吴轩手艺的震慑力，确实大的。

    又过了两排书架，看到一个书铺的小伙计在整理书籍，吴轩赶上前问了问，才顺着他指的方向找到了话本。

    吴轩叮嘱他，“要是去我家，记得走东侧门。要是走正门，你得喊破了咙我才能听见。”

    “无妨。”吴轩抱上书了门。

    从铺里来，吴轩打算去无言阁给豆豆买几本话本。

    “袁阁老要能看到今日景象，不知会有多欣。”

    第二天，吴轩赶着车，去了丰宁大街的铺。

    烧的时候，地龙已经连带着烧了，浴室房间不大，里面气腾腾的，洗澡并不会受凉。

    短短几天，铺里已经被收拾得像模像样的了。吴轩把车连带着车里的几箱年货，都留给了吴文寿。

    掌柜的赶接过来，“小的拙，没认您是我家公的好友，怠慢了！”

    或许是临近年节了，连无言阁这样的地方都不复往日的安静，变得喧闹起来。

    吴轩简单翻看了一，就把最近的十几本新书都拿了一本，去柜台结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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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安侯的船队从昱沽码靠的岸，共十艘大船，将近百艘小船，遮天蔽日的都看不到。”

    这间院的所有房间都是改造过的，地上加了一层地龙，和村里的火炕一样和。

    这边书架上都是名家文集，豆豆肯定看不去的。吴轩直接从书架中间穿了过去，搜寻摆放话本的地方。

    “这是聪明的法。爵位上退了一步，其他方面陛必定会给他更优厚的待遇。”

    吴轩和他们肩而过，继续往前走。京城的无言阁太大了，他只来过两次，匆匆忙忙买了书就走了，所以对其他书籍的摆放位置不是很清楚。

    “从海上回来的？怎么没走东城门？”

    ——

    “据说陛本想封袁月阙国公，是他自己拒绝了，只要求恢复祖上的武安侯爵位。”

    天近黄昏，吴轩取临行前在廖记买的饭菜，招呼豆豆吃晚饭。

    “哎，袁月阙当年，哦，不，是武安侯。武安侯当年也是真不争气，同辈弟中只有他一个连本《秋》都背不来，还被从国监赶了来，闹得满京城人尽皆知。”

    付完钱，吴轩递上一张顾瑾给他的帖，“麻烦送到顾府。”

    “据说他当年是从南城门离开的京城，所以现在也要从南城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