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你和那个女孩儿，没别的事，这段时间我可以空教你识些字。”

    青鱼捣蒜似地，顺便接过对方递来的一碗脂膏妆的药。别看那碗里都是酱的黏糊糊的东西，他低嗅了嗅，却闻一清甜的味。

    “膏，我特意放了些甘草和蜂，没那么难以咽。”慕颜青说着，一面背起药箱，“我还要去看看另一个女孩儿，你既然已经醒了，替我看着自己的药，别烧坏了我的药锅。这期间，你就一勺一勺地吃这个膏，让它在你的咙慢慢去。我大约一炷香左右变会回来。”

    青鱼看了一那边还在咕噜咕噜叫的药锅，听话地舀起一勺膏当着慕颜青的面咽了去。

    慕颜青收到的信件失了前因后果，害她还以为戚柒了大事，不停蹄地一路从南淮都往来安赶。结果来到一看，才知戚柒压没有事，上的反噬完全找不到踪迹了。反倒是这两人不知从哪里找到一个被炼成药人的小姑娘大事不妙，还有沈旭的小侍从青鱼。

    青鱼那儿只是伤，虽然咳了大半天的血，勉还是止住了。她替他熏了两日安眠香和药气，布了好几回针，况慢慢也稳定来。

    可那小姑娘却不太好办。慕颜青一看她脸上的纹路就心惊，实在难以想象她从前都经历了什么，能让药毒渗了她每一寸肌理和血脉之中。她查看过丫肩上见骨的伤，来的骨都隐隐有些泛蓝，若是再炼上半年，只怕她就连骨髓之中都是药毒了。

    慕颜青和沈旭他们直言，这样的况并不好办。且不说孩已有六岁，却不懂言语，睁着瞧人都是木木呆呆的。要是想要毒，没有个三五年是不成的。慕颜青却担心，三五年间，这孩还能不能活去。

    “她既然已经被炼成药人，往后本来就是靠药来续命。一旦断药，反而会压不住陈年累积的药毒，脏腑怕是会坏。”慕颜青如是说。

    戚柒知慕颜青所言非虚，他实在没想什么对策或者建议给慕颜青，也知慕颜青虽然说最坏的打算，实际上依旧会全力以赴去救这个孩：“一切听师的安排。”

    慕颜青刚挎着药箱了青鱼的房间，就撞上了过来的沈旭恭恭敬敬地喊了她一声“慕师”。慕颜青心，我什么时候变成你的慕师了？

    但她还是好心地提了一句：“青鱼醒了。”

    “他怎么样了？还有哪儿觉得很疼吗？”

    “应该没有很疼了，但仍要多日调理才能完全康复。”她顿了顿，“只是应该不能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