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德嘛，大人……”它赔笑，“毕竟这些年的拍卖会，从我这儿也走了不少条命。这次为了不让人查到毕方的，又炸死了不少人和妖……”

    那人没看向它，反而转过去，盯着那块厚重的门帘神。黄鼠狼不敢声，也不敢动，生怕对方一个不，就给它来一致命一击。

    良久，那人才终于阖上眸，幽幽问：“你不想再帮我也可以，只是我要取走两盏灯。过去、现在、未来，你挑一盏想留的吧。”

    戚柒走到黄鼠狼原来的篷屋前，只见门挂着的三盏灯笼，只剩一盏还在亮着。不是说了三盏不眠灯吗？他还以为是和那些明灯是一回事呢。

    他掀开门帘走去，里漆黑一片，没有任何火烛。他喊了黄鼠狼一声，却没有人应。戚柒立刻警惕起来，往后朝门帘退了一步，确认四周没有奇怪的气息，才以灵力动朱玉。

    朱玉和煦的光，他看见黄鼠狼失魂落魄地坐在角落里，旁边是它还没捡好的家当。戚柒走过去，在它面前蹲，黄鼠狼便呆呆地仰起来，看着他。

    “怎么了？”

    他看见它脸颊的都被打了，鼻也漉漉的。戚柒忽然生一个念：沈旭在就会更好地安它。

    戚柒思索着师父和师教他的应对方式，问：“你要喝茶吗？”

    “哎……不用了……”黄鼠狼了鼻，慢吞吞地将自己脸颊塌去的反方向顺起来，“你有没有试过忘记一些事，比如说你是从哪里来，你父母是谁，你的兄弟妹，还有……我不记得了……”

    “我没法忘记这些事。”

    “那你还真幸运呢。”

    戚柒皱着眉看了它一，没想告诉它真想，只是促：“赶收拾走吧。”

    “好吧……”它爬起来，将已经收拾好的麻袋打了个结。戚柒顺手帮它把方才挑了的件一个接一个地扔去，忽然想到门外的灯笼，问：“你只灭外的两灯笼是在和谁打暗号吗？”

    黄鼠狼手上一滞，闷声回：“是要告诉整个妖市，这个篷屋的主人要去云游四方了。”

    第31章 鳞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