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不明所以，尽可能地俯/去，仔细又谨慎地端详那个香炉。只是她并没有端详个所以然来，但又笃定慕颜青不怀好意，连忙直起，尽可能地远离香炉。

    这一切慕颜青都看得真真切切，其实她从来都没有离开过房间，只是她布了幻术，让枕鸢误认为自己被关在地牢之中。她坐在房间的另一侧，一言不发地看着枕鸢的反应。

    黄鼠狼从窗台上来，落在她面前的桌前，直起瞧了一幻术中的枕鸢，回对慕颜青说：“你打算怎么样让这女人开？”

    慕颜青看了它一，轻轻地打了个响指。黄鼠狼有些茫然地瞅着她，不知其所以然。

    然而幻术之中的枕鸢渐渐就有了反应。枕鸢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从铁铐上爬落，咬开了她指腹的肤，使劲往她里钻。她惊慌地扭过去看，却没有看见任何的东西映视野中，这让她更是慌了，不知究竟是真真没有蛇虫，抑或是周遭太暗她看不见罢了。

    人最惧的，便是目不能视，方才还倔的神立刻便有了松动。然而慕颜青却毫不着急，继续置枕鸢于愈来愈的疼痛之中。那被虫蚁啃的痛不仅仅存在于肤之上，竟还如般渗透肌理中，最后附在骨之上。

    枕鸢痛得浑颤抖，汗如雨，衣衫都透了，可她就是不愿呼喊，咬牙关，把都要血来。黄鼠狼瞧见这般景，一时不忍：“我看着差不多就该成了，这么去要疼人命来的吧……”

    “还不够。”慕颜青抿了茶，继续撑着脑袋神，仿佛在观看一场无关痛的表演。“你若是动了恻隐之心，不如去吧，不见心不烦。”

    虽然说了那样的话，黄鼠狼其实也明白，枕鸢不过咎由自取。它不想惹得大家都不快，揪掉自己的胡须上黏着的土：“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同沈家说青鱼的事？”

    “不急，等我问到了答案再说，不然我没法给沈旭一个代。”慕颜青一手捻了捻青鱼给胭脂盒，一手手指一直在敲桌面。黄鼠狼瞥了她动作一，慕颜青受到目光而回过来：“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黄鼠狼那手指愈来愈急地敲着桌面，默默地叹了气，“真希望快把这事了结了。”

    慕颜青见枕鸢便是要忍着，那便由着她忍。她将黄鼠狼抱起，起离开/房间。

    “去哪儿呢？”黄鼠狼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