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意阁与我的影响。但我希望你今日记得，我当初传授御妖之术予瑶，不是为了让人驾驭彼界。”

    “那是为了……”

    “为了自保，为了能在艰难中获得一线生机。”白渊顿了顿，“还有，今日我教你招，你知是为了什么吗？”

    “不知……”

    白渊大约觉得今日的沈旭特别听教，心极好：“沈老爷说得你对啊，你虽然通剑术，但也不能逞着自己一灵力便总是一脑地往上冲。往后若是遇上争斗，还需要观察四周形，利用地势、环境，方有致胜的可能。你别嫌我啰嗦，方才那个御妖者轻敌，一招便能围困。但你以后面对的那些人，恐怕会更谨慎，实力也更，你再像以前那般执剑冲，必定还是会输。”

    这一回沈旭便只是应了一声，但白渊知他听心里了。山岚猎猎蹄急，白渊望着蜿蜒而至的山路和两侧迅速后退的风景，竟勾起它从前的记忆。愈是思陈甫林临行前的猜测，愈是对他们的终抱有困惑和警惕，它微微侧过脸去，沈旭愈发邃的瞳和他临危不惧的神映它的帘。白渊蓦地想笑，是在笑自己，竟还不如一个二十岁的年轻人，开始瞻前顾后。

    ***

    戚柒被那人带走，没想对方脚力了得，完全不似凡人。而且此人周黑气环绕，黑气全聚在他的黑袍之，将他本的气息全然遮蔽，得戚柒也无从探查对方的底细。而且他本也以为自己如今的能力，加上他独特的灵力，一般人奈何不了他。可他如今虽然没有被锁起来，但却如何都逃不对方的掌控。

    “你想带我去哪里？”他问。

    那人见他这么久了才终于声，不禁莞尔：“若不是之前曾听你说话，倒是要以为你被游意阁那帮人给养成了个哑了。”

    他顿了顿，又说：“告诉你也无妨，我们这次要去南疆。”

    “你的金阵布在何？”

    “你又怎知南疆无金阵？”

    戚柒略一思忖，说：“南疆我曾去过，未见任何金，也未见任何异常。再加上南疆有圣女坐镇，除非你与圣女本是一党，否则圣女不可能毫无知觉。”

    说到圣女，那人显然不以为意，反倒在听到戚柒说他与圣女一党时，嗤之以鼻，戚柒立刻便领悟到了他的意思，眸中光闪过，不由得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