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人应了一声，活动了一手腕，端起新茶，也不气，便直接往嘴里送。“这样就好，我还担心固魂阵撤去，他心绪不定，会胡思想。”

    “戚小公，我觉得那人应该不会想让你现在死去，他曾说过，后面阵法还有需要你的地方。”圣女劝，“最后不论如何，我都无法帮上你和沈小公的忙了，你自己可别先倒了……”

    “枕鸢不明白。”

    慕颜青先是一愣，随即说：“我不需要吃喝，所以也无法为你试毒。”

    “我们力量虽微，然滴石穿。更何况沈小公会来，那位大人也会助我们一臂之力。”圣女听到他们的谈话，忍不住话。

    “枕鸢……不敢忘……”慕颜青并不了解枕鸢的过往，但略一听也知那故事必定不甚愉快。

    戚柒拿着筷的手一顿，有些不可置信地盯着枕鸢的脸。他认得慕颜青的玉簪，那是慕颜青从不离的法：“怎么回事？”

    ***

    “阵法已然布好，明日过后，彼界便再不会受人掣肘。”茶碗已经亮了底，“戚柒会成为连通两界的门，就连没能修实的妖灵都能通过他获得。”

    他话音刚落，枕鸢那边的案传来一声轻响，像是被指甲划到的声音。慕颜青见对方抬望过来，连忙垂帘，不敢与之对视。

    良久，那人的目光总算是挪开了，慕颜青刚想舒一气，便听到对方问：“枕鸢，难你想一直寄人篱吗？你不想要一属于自己的躯吗？你别忘了，我救你的时候，你是如何被人杀死的。”

    玉簪在茶汤里一，慕颜青听见后传来脚步声，不痕迹地将玉簪又收回到袖中。她将新的茶盏端到那人案前，往后退了一步，毕恭毕敬地汇报：“主人，戚柒并没有想要寻死。”

    “可你我都不是他的对手……”慕颜青既担忧戚柒安危，又无奈于两方实力的差别。

    “说来话，缘由我以后再跟你说。我本来是想借这袭击那人的，没想到看到你也被他抓住了……”慕颜青不放心地扫了一圈四周，低低声说着，“今夜那人还会去布置阵法，他一离开我就来带你去。”

    再临南疆，故地重游的熟悉然无存，往日里还算闹的村落，如今除了黄狗偶尔来转个圈，连个人影都见不着。沈旭凭借记忆，摸索着来到那栋竹屋前，拍了拍门。

    第63章 血阵

    “畜生于人而言，不过是工和。妖灵于大多数御妖者而言，也不过是修行的。从一开始，人本来就不应该成为凌驾于他之上的存在，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结束了。”

    见戚柒倒是听圣女的话，慕颜青略一思忖，将一直藏在袖中的玉簪取，低声向对方表明了份：“戚柒，我是慕颜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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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是不是拍门声太大，屋主人还没来开门，后的屋里的人倒是将窗拉开一隙来。沈旭回朝对方善意地笑了笑，算是打个招呼，没想到隙里的那张脸反倒像是受惊了一般，

”

    戚柒摇：“不行，我们还不知他要逆转什么。如今五行逆转的阵已成，无法破坏，我们逃跑只能延缓他的行动，不能彻底阻止。”

    戚柒认同地了，凑到慕颜青耳边：“师，我不去，我想请你替我去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