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的圣女，问：“她对你来说已经没有利用的价值了，你能否将她放了？”

    “你以为我只是想借用她的瘴而已吗？”

    “你有别的意思？”戚柒剑眉微蹙。如今恢复的他比从前更能领会到对方语气中没有表明的态度。

    那人瞥了一圣女，问戚柒：“无法动弹，无法反抗，任由宰割，唯一能的便是祈祷和等待，看看有没有人能略施援手。你觉得这样的境是不是很无力？”

    他见戚柒没有答话，自顾自地说：“我经历过，所以作为回报，我也要让崇明的后人好好享受。而且救与不救有何区别？她心中所持的，是保护这一池灯蛊为重。等阵法动了，她就会将自己的奉献给它们，梦有所成，岂不哉。”

    “最后那句如何解？”

    “你随我来便知了。”他朝戚柒招了招手，这一回也不等对方是否有跟上，径自往上走去。戚柒最后回凝望圣女，也许是她灵力的衰竭，就连灯蛊也随之虚弱。

    ……力量虽微，然滴石穿。

    他望着那张脸，脑海中响起她说过的话。

    戚柒知，他别无选择，于是快步跟了上去。

    甬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三步并两步仿佛就走到了。从石门后走去，好几日不见的光瞬间夺去他的视觉。戚柒扶住一旁的石，抬手挡住前大半的日光。

    “这边。”

    他半眯着，循着对方的声音往前走。今日的光格外明媚，恍若是要霾、污浊都一扫而光。可偏偏就是在这样的日，地上已经透了的褐血阵却被映了殷红，目惊心。

    “戚柒，我现在来告诉你我的目的。”

    第64章 顽抗

    “我不过是想要转换。只要术法完成，人的会消逝，而彼界所有的生灵都会获得实。彼界将成为如今的人间，而人间则会成为所谓的彼界。戚柒，你不是也觉得如今的御妖太过放肆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