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答应她。

    ——你是我的。

    苏丹皱起眉，没待他说话，便忽然觉那沁凉在逐渐消散，心不由一突，隐隐生一不妙的预，想也没想地开：

    “你站住。”

    消散的沁凉又重新回来了，落在自己边，苏丹知它在看着自己，等自己解释。

    苏丹拧起的眉并未舒展，直接说：“你想嘛？”

    “你是不是想对那女孩手？”

    “我不同意。”

    ——她不该接近你。

    ——你是我的。

    第二次写两句相同的话，便足以证明那只鬼对他的占有是何等的偏执了——除了他以外容不别人。

    苏丹觉得厉鬼的想法的确不该以常人来衡量，又隐约有难以言喻的觉。

    最后，他只说：“我不是你的，也不属于谁，我只是我自己。”

    “而且，常言说先来后到，我和那女孩接的时间，比与你接的时间要早，那我是不是应该先娶了她啊？”

    当然，苏丹只是这么一说，但依他目前了解到那鬼的，估计一刻就该发飙了吧。

    然而，想象中周围气温骤降的况并没有发生，也没有现任何糟糕的事件，平静得不可思议。

    好一会儿，一声低沉的笑忽然在苏丹耳边响起，却又转瞬即逝，仿若错觉。

    圆珠笔又无声动起来了，写了一段话：

    ——那你更应该与我在一起，因为，我比你意识到时要更早的，已然现在你的边。

    苏丹一愣，意识：“什么时候？”

    ——你猜。

    苏丹面疑狐，“那个女鬼是不是你杀了？”

    ——更早。

    也没有否认就是了。

    苏丹却想了想这个‘更早’是什么时间，遭遇女鬼那晚也不过是他刚回乡的第四天，更早……

    “难不成我刚回来的第一天，就被你盯上……了？”

    苏丹微微挑眉，有些迟疑地说，却没想居然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