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

    和大人们打招呼的同时, 冯念已经收拾完毕, 她跟裴乾一起乘上步辇由才抬到承门外, 落好之后, 裴乾先一步去, 冯念随其后。

    这时已经能听到里动静了，有人声喊话让娘娘用力，有人在院里来回踱步，还有跪着请上天赐福的。

    皇上的到来给了她们一些底气。

    总觉得皇上在这儿, 歹人也不敢来，嬷嬷还对福嫔喊话：“皇上跟贵妃娘娘都来看您了，您别怕，憋一气使使劲。”

    里面安静了一，好像是在蓄力，一院的都屏息等着，等来福嫔带哭腔说：“不行，不行啊，我没力气。”

    冯念招了个太监过来，问：“福嫔像这样有多久了？”

    “才心里着急没太注意，但估摸小半个时辰有了。”

    “缘何而起？”

    “房里的事，才们守在外边哪会清楚？”

    “福嫔发动以后你们往里送过些什么？”

    “巾帕、对了还有汤。”

    这不用冯念，裴乾就吩咐了：“去个人把汤碗拿来，太医来了没有？汤碗拿给太医看看。”

    太医院距离稍稍远些，即便接到消息后老太医第一时间朝这边赶，还是用了些时间。等他过来，又是一盏茶过去，老太医一院还要给皇上和贵妃娘娘请安，被裴乾喝止：“别磨磨叽叽的，来看看，这碗不净。”

    福嫔知生孩费力气，发动以后就喝了很大碗汤，碗里并没有余什么，好在因为没清洗过，太医接过手闻了闻，又拿指在碗底抹了，放嘴里尝了尝味儿。

    “应该加过什么药，但是味儿比较淡，福嫔娘娘喝过之后有什么表现？”

    “使不上力。”

    “那就是卸力的。”

    难得有一次裴乾跟群里小看法一致——

    “还用你说，朕也知是吃了使人虚弱使不上力的，让你看看是让你想办法，这怎么解决？”

    太医面难：“这药外面拍的用得多，中了倒也不需要刻意去解，等几个时辰自然就好了。因为不是要命的毒，臣等真没去研究过该怎么解。”

    “里面生孩的使不上力气还不要命？”裴乾真想骂人了，他尽量忍住，再问，“你只说现在该怎么办？有没有解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