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替他打铺垫。

    每回去禧, 只要能记得，宝音总会讲一讲草原故事。贵妃对草原生活有多好奇的，她听, 可是她对乌力吉没有特别反应。

    唯一就是讲到那达慕大会的时候, 宝音说她二哥是草原第一勇士, 无论赛、摔跤、箭都是最。

    贵妃当时回忆了, 说：“令兄竟如此厉害？真是没看来。”

    虽然乌力吉得魁梧, 乍一看好像熊，但因为接连几次的作使冯念总觉得他是个憨憨，听说他样样第一名，能不惊呆？

    宝音再接再厉, 说她父王中意乌力吉，乌力吉是最可能接任王位的。

    宝音清楚的记得，贵妃当时了惊讶中带困惑的表。

    问她怎么着，她却没说，可宝音就是觉得乌力吉大势已去。

    当时就觉走远了，又看到她为梁国皇帝献这支舞，完之后梁国皇帝直接将贵妃抱台来，整个过程里他俩中都只有对方，宝音觉得她二哥彻底没了。

    宝音念了几句祭文祭奠了乌力吉还没满岁就夭折的，转把亲哥抛到脑后，带着人上茶馆酒楼去听外边嘘贵妃娘娘。

    中秋节后，裴乾写歌颂贵妃的赋文之二，光写了还不够，又拿给几个文化造诣很的大臣品鉴来着。

    文臣们在御前受了荼毒，走去还得听太监以及侍卫们嘘。

    里办的中秋宴会能少了伺候以及护卫安全的人？

    那天太多人看到，看过的回去都说此生从未见过这般惊艳的舞蹈，贵妃的霓裳羽衣舞太太仙，尤其她跟皇上那个对视，真像月仙凝望人间帝王。那个瞬间，整个后都读懂了他们的。

    这话不敢在各娘娘面前说，可是背地里人人都在议论，话题从里蔓延去，到皇城，再到整个京中。

    本来第一人的话题度早就降去了，因为这一支舞又翻上来。

    有门路的都同亲见过的打听来着，问只是一支舞，真有外面传的那么夸张吗？

    每当有人问这话，都会得到同样的回答——

    外面传的夸张？

    不，那一儿都不夸张。

    你只要见过就会明白，天舞蹈分两类：熹贵妃的和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