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妃拿这赌，难不相信朕？”

    “谁知？要是您一看是女儿跟臣妾翻脸呢？”

    “朕不会。”

    “您就说答不答应吧。”冯念就是那个态度，你答应咱就试试，要不就拉倒，你自个儿想法测去。

    她都摆这态度，裴乾还能拒绝？

    帝妃两个达成一致，就为这个赌注，裴乾又在心里臭骂了冯家上。人家天上真仙将女儿暂托给你，你不说将人当宝贝捧着，也别糟践人啊！贵妃两年了对人的防备心还这么重，不就是在冯家受了伤害？

    说一千一万。

    朕不会错，贵妃也是对的，错的是谁？老冯家。

    冯庆余后娶那个是毒妇，他本人也不是东西。

    骂完觉舒服一，裴乾安心等着看戏。

    次日，冯念同宝音公主见了面，就在禧。宝音问她这两日如何？宝宝闹不闹人？

    冯念将新鲜呈上的小甜往宝音跟前推了推，笑：“我都好，只不过皇上这些天忙的事多心不静，说想听我咏唱经文，我忙着练嗓呢。”

    宝音听了这话，前一亮：“我听说过，娘娘有副绝好的嗓！我想听您唱两句。”

    “只想收获不想付可不行。”

    “那我给娘娘唱段牧歌好不好？”宝音说完就放声唱起来，牧歌因是在茫茫草原上唱的，听着辽阔悠远，那声音不注意就传到外去了。要是别人这么放声大唱兴许还害臊，她并不，草原人唱歌也舞，她表现非常从容。

    虽然一句没听懂，听着这歌就觉天地阔，好像空气都清新了。

    为回报她，冯念开起声甲天哼了一段江南小调。

    宝音从没到过南边去，她闭上听完，已在脑里勾勒一幅清新婉约的江南乡图。自己好像在淅沥沥的雨天撑着纸伞泛舟湖上，动动鼻尖仿佛都能嗅到汽，那是一草原人从没有过的验，哪怕冯念已经哼完停来，她还没从乐声中走，闭回味了好一会儿。

    当日，就在禧里，宝音给冯念了八百字不止的彩虹。说她才不是随意哼唱，这是天才有的仙乐！对比这个，自己唱的那段就跟驴叫似的。

    “有你这么损自个儿的？”

    宝音挪近，将上半靠过来，嘟哝说：“我从前对自己的嗓音可自信了，同您比也不过尔尔。要我说，梁国哪儿都好，唯独不让随便唱啊的很烦人，唱得好得好就应该展示来嘛，不然别人怎么知？我啊，以前最在人多的地方唱歌舞，这样才好叫他们知谁是草原上最多才多艺的人，我可听人夸我了，听一天一夜都不会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