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成了阻碍。

    莫婷的说法，赤龙漦是“发散”，青龙漦则是“聚合”或“加固”；而白龙漦介于两者之间，其效用连莫婷都还不能完全掌握，多用于调和青赤二石，要说的话，约莫是“平衡”罢？

    应风完全听不懂她在说什么，难得懵的表，让莫婷觉得非常新鲜有趣，他本人却半也笑不来。

    “等、等一，先让我们把事清楚。”应风板起脸来，肃然：

    “你说赤龙漦的功用是‘发散’，而我昨晚的异状是赤龙漦所造成的……你先解释这两句是什么意思。是什么东西发散了，又是如何让我的思考和动作变得异常迅疾？”

    莫婷想了一想，才：“你想像一，血其实是无数细小的泡泡所组成，就像……像猪肾那样。在多数的时间里，猪肾泡的大小是固定的，只能承载定量的血髓之气，只有在你尽全力奔跑，又或发生急之事时，猪肾泡才会突然像气那样胀大，以承载更多的血髓之气，让你跑得更快、力气更大，来因应外在的事态。这是人生而有之的自然现象，并无奇。

    “而赤龙漦的‘发散’，是让你可以任意往猪肾泡里气，它胀大的幅度甚至超过你天然因应变故的极限，能在短时间载运量的血髓之气，你脉中血的速是正常时的数倍乃至更，等量地发你浑上的骨肌力，使力气变大速度变快，宛如天神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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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力无法这般谷，但血髓之气可以，只要你的能承受得住。而《最胜光明手》就是为此而创，它为你拉伸那些个平时行走坐卧用不上的微小肌束，扳开骨隙，提升骨等缔结的韧度，使你能在赤龙漦生效时超用，不致受害。

    “你昨晚若曾运使《最胜光明手》，会发现没什么用，不是光明手忽然失效，而是你的正在光明手之；已运之招，岂可再运？

    “因此，不是周遭之变慢，而是你的速度变快了。至于你提到‘

    只有思绪的速度正常’，这是最奇怪的地方：赤龙漦虽然会使思绪略为增快，到底不比骨肌那般直觉，人的思虑要复杂许多。运使赤龙漦还得靠练习，像你初次运用便能上手，‘思路跟着变快’确实是关键，我以为或与你的心识有关，而非是赤龙漦所造成。”

    （果然是这样。）

    应风昨夜在对上储之沁时，便觉在低速时区正常思考的能力简直不要太，毋须有过人的武功，光是“反应时间极”这就是大的优势。圻州莫氏有此能为，早该称霸武林，非以外科圣手为人所知。

    莫婷似是看穿他的心思，又补充：“赤龙漦的‘发散’之能虽大，但它是有时限的，了受不了，血髓之气也不可能用之不竭。这个运使的时限是一次呼之间。”

    “一次呼……且慢！你的意思是‘一息’？它的效果，只能持续一一吐这么短？”应风瞠目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