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孤证不立，我们后续再观察。”

    莫婷他手背，这个动作不那么亲昵，却总能令他安心。“睡得好么？”

    “算不错罢？”应风苦笑。“太久没睡，分不好坏。不过我愿意任何事换再睡一次，只要能睡着就好。”

    莫婷不置可否。“你的需要充分休养，让他来比较好。你在虚境中钻研控制青龙漦的法门，我修为有限，可能再受不住耗损，在此之前你须掌握青龙漦的用法，使骨接，不致轻易移位，而有参差。”

    东溪镇是渔村，最不缺鲜鱼，莫婷买回几尾鲈鱼，给他熬了一碗的鱼汤，胶黏，既清甜又馥郁，只盐和姜丝提味；碗中鱼片浮沉，熟得恰到好，鲜甜以外，、、腴、脆纷至沓来，层次井然，遑论汤上所缀的葱段青绿如洗，浑不似久经熬煮的模样。

    应风指大动，稀里呼噜喝了个碗底朝天，回味无穷，这才想起鱼片无骨无刺，竟已是悉心剔去。

    原来这碗鱼汤是莫婷以两尾鲈鱼锅，第三尾片起净备用，将鱼、鱼、鱼骨等加同煮，待骨酥烂后捞起，置于研钵中磨碎，再倒回瓦盅里小火续熬，直熬至一碗的量，才以细糸棉布过滤几次，取作汤底。如此汤白如生，鱼的胶质、鱼骨的鲜味华等俱在汤中，以此汤冲鱼片、葱姜铺底的海碗中，才端给应风享用。

    正所谓“肚饱松”，吃得心满意足的应风，不旋踵即坠梦乡，回到识海之中那熟悉的小院苗圃里，见冒牌货叔叔迎来，应风一把揪住他敞开的衣襟拖至面前，冷笑：

    “昨晚那神神叨叨的慢动作场景，是你搞的鬼罢？”

    应无用被他勒得脖歪脸斜，兀自谄笑着大喊冤枉，声音和惨状完全对不起来。“不搞鬼不搞鬼，这不是瞧着你有危险，叔叔才拼老命帮了忙么？怎地好心没好报唷——”

    “说清楚，别给我打虎！”

    “是是是。”应无用被叉着脖举起，模样稽，语声倒是十分从容：

    “我是你识海里的思绪太过活跃，才自行产生的幻影，对罢？也就是你的识海闲得发慌，但又不能不找事，便生好叔叔来陪伴你。

    “这份闲置的思索能力，何不在你忙不过来时，帮你理接收的外在五，让你的思绪专注理最重要的问题就好？这，就是我昨晚的事。”

    应风无法充分理解中的意，只能约略想像是怎么回事。

    应无用其实就是另一个自己。识海经《风雷一炁》锻炼之后，运转益发活跃，多来的意识能力不会凭空消失，于是越来越：起初是维妙维肖的苗圃小院，最后索制造一个会思考打架、对答如的“应无用”来，整天与应风拌嘴。

    但如果，把多来的分还应风使用呢？

    会不会更聪明尚且两说，思绪更快是没跑了，才使他有了“在低速时区维持正常速度的思考”的特殊能力。

    莫婷说得半没错。不是周遭变慢，而是他的思路变快了。

    应风并未察觉冒牌货叔叔介的时机，但这没甚奇，他满的瘀伤痛在赤龙漦发动的当也毫无所觉，时限一到异能解除，那才叫一个死去活来，无比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