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零三折·风梅吐艳·以谢玄穹

    2021年4月4日

    哽咽的语声回在偌大的厅堂。柳玉蒸仿佛用尽全的力气，却无法激起丝毫涟漪，静谧的荒村夜里，似只有海棠悠断的息呜咽回应她，带着难以言喻的荒谬与错置。

    直到平静的嗓音将她重新拉回现实里。

    “就为这小事，你才与呕气么？你也该大了，玉蒸。”柳玉骨笑摇，仿佛极是无奈，又颇有些“不知该怎么说你”的意味。“这个世间，和降界是一样的，弱，者生存。你会被这几句话困住，代表你还没发现，这其实是龙郎给你准备的小小测试，说穿了不值半文钱。”

    “测……测试？”

    “没错。”柳玉骨正：“人只要活在世上，就不可能不伤害人；但凡你得意了，便有人因此遭殃，反之亦然。难你所谓的好人，就是不断糟践自己，教别人活得舒心快意，得意洋洋么？就算如此，你猜那些人会不会谢你、回报你，为你稍稍分担沉沦苦海的痛楚？”

    柳玉蒸哑无言。

    窈窕的绝女郎肃然：“原本就没什么困住你，你想逃便能逃，是她们祖孙三人比你弱，无力阻止罢了；你会被逮回来，是因为本事不如运古、何，没有龙郎保护你，场就和那老妇人的孙女俩差不多。”

    她伸白皙修的指，往厅堂外黝的夜幕一比。

    “你的自由如果更要，回迎仙观向掌门人告发我们如果更要，你会毫不犹豫走去，她们祖孙仨的命是你须承担的代价，同其他事须付的代价没什么不同。

    “你不想担伤亡，不想承担告发，或者不告发我们的后果，所以你还在这儿。这跟你是不是好人，半关系也没有，别骗自己了。”

    柳玉蒸浑簌簌发抖，瞠目结，小脑袋里一片空白，挤不只字片语以对。经常责备她，是为了她好的那，柳玉蒸并非不经骂的温室朵，但柳玉骨说这番话时的平淡，远不是斥责的吻，却比激昂的唾骂更锋锐也更无，撕裂了她小心伪装起来的懦弱逃避。

    那是再也无容的茫然失措。

    “烦、烦死了……啊……”海棠忽抵住郎厚实的膛，未缓过气来，咬嗔：“这没用的蠢丫得人心烦，你……你先让我一回，要狠狠的。”

    龙方飓笑：“多两回也不妨。”膣里温温地涌现，填满褶间所剩不多的隙，明白她其实快到了，却因分神去听姊妹俩的对话，以致峰前屡翻不过，焦躁起来；抄起海棠的膝弯，将雪汗的少女一把抱起，放倒在八角桌，两条白儿架上肩，刨刮着“噗唧噗唧”一阵，撞得桌凳砰砰作响。

    “啊啊啊……好大！不要……不要那么！老公……老公好！要死了……呜呜……要死了……不要……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