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你说够了没有！”

    裴筠看着他，瞧见丈夫里的血丝和他面上愤怒的表，虽没再说，但咬依旧不服。

    “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我们什么时候全副家都给小瑜了？”陈姥姥：“我是偏疼小瑜一些，但那是因为心疼他年岁小有病，素玲他们两这么多年带着一个生病的孩不离不弃，两个人是有多苦啊，我也是当妈的，我当儿捧在手心养了二十几年的姑娘，每天都过的什么日，我看到还不许自己拿棺材本贴补她一吗！”

    裴筠避开她的视线，“您和爸有错在先。”

    “那你今天就没错啦？你翻小瑜东西什么？”

    “我要找证据。”

    陈姥姥被她气到直捂，一旁的陈家妹俩慌了，陈素玲给她翻找药，陈秋果给她倒，脾气那么好的陈秋果第一次发火，“裴筠，你是不是要气死妈才罢休！”

    陈文骞要拽她走，裴筠却还是直直看着陈老爷，她今天鱼死网破，也要死个明白，当初是她亲看到，亲耳听到的，不得假。

    陈老爷看她一，：“我是留了。”

    这一句一开，房间里都安静来。

    裴筠双直看过来，嘴嗫嚅，似笑非笑，一串泪先来。

    陈姥姥也在看老伴儿，她完全不知这事，“老，怎么回事，你留什么了？”

    陈老爷：“我给小瑜的东西，你在他那是找不到的，这么多年我一直都带在自己上，一步不离。既然你今天问起来了，也罢，我就给你看看。”他说着从衣服兜里小心翻找了，掏一个绣着福字的锦，时间了，面的坠穗都掉的没剩几，但锦依旧完整。

    掌大的一样的东西，有些破旧但还算结实，陈老爷打开了，小心拿里面一张折纸，像是随手从一本书上撕来的一样，叠成一个小四方形，上面有一些看不懂的字符。唯一能看清的是，这是一半的纸张，边缘还有撕开的痕迹。

    陈老爷让她过来看，亲自捧着让她看了一遍，裴筠看不懂，意识想要抬手去碰立刻被老人挥手挡住了，沉声：“你都不知这是什么东西，也要拿吗？”

    裴筠第一次看到陈老爷冷脸来跟她说话，一时有些怯了，问：“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