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餐盘坐过来，基地因为要观测暗质变化集加班，大家都忙到现在才吃晚饭。

    最近几天叶知空状态并不算好，原本风倜傥的桃目变得黯淡无光，写满了“焦虑”。步远也是，今天开会的时候差走神，他似乎也不太舒服，脸苍白，嘴也没有血。

    “你嘛呢？都看你呢。”叶知空说。

    “撩我老婆。”贺洋说，“你怎么知是看我而不是看你啊？最近基地里八卦的中心不是你吗叶少将。”

    叶知空咬了一馒，差被噎着了，他默默喝，结果发现这竟然是柠檬。

    “靠。”叶知空放杯，“我最近都怕了柠檬味了。”

    “柠檬树风完了，开始忏悔？”

    贺洋不咸不淡地跟了一句，顺便把自己边没喝的矿泉给叶知空。

    “风个，柠檬树全是孤魂野鬼吧。”

    叶知空疯狂扒饭。贺洋吃的斯斯文文，慢条斯理，把饭都给吃冷了。

    他俩是发小，默契还是有的。

    叶知空说：“……你都知了吧。”

    “我不知啊。”贺洋饶有兴趣地放筷，“你说啊，我等好久了。”

    “就……就那天开会，你也知我平时嘴欠，就随便和步远互相怼了几句。”叶知空皱眉说，“然后他好像去找你了，是吧。”

    “是啊，还被我老婆看到了。我话也说的绝。”贺洋说，“然后呢？”

    “然后……我那天觉得自己说话说的的确不好听，就去给他歉。那天不是台风吗，天降大暴雨啊，他一个人坐在海边喝酒，信息素还不太对劲。”叶知空无奈说，“我总不能看着他被风刮到海里吧，或者是在大街上发吧？我就送他回家了。”

    “哦，这样啊。”

    “他当时信息素很，我就帮他打了一支抑制剂。结果那抑制剂不好用啊，那时候我怀疑他都不认识我是谁了，抱着我就啃……”叶知空说，“再然后……你就懂了，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我忏悔好几天了。”

    贺洋说：“那你怎么想的，他又怎么想的。”

    “我就当是一次意外呗，就当自己了alpha义工协会志愿者，但我还总是觉得占了他便宜，奇怪的。”叶知空说，“步远……他从发期结束把我赶他家，就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我倒是想跟他说清楚，但是他呢，看都不看我一……”

    说话间，步远拿着一份咖喱包饭经过，他没看叶知空，倒是看了贺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