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超神中闪过失落，但他又说不，其实他想说，我想要你亲亲我，不然我舍不得走、不甘心走。

    上要到洗漱时间了，都能听到各个宿舍门脚步走动的声音。张潦知顾超有些急了，他的心思自己怎么会不明白，五脏六腑都快被前这个人搅碎了。

    张潦拽起顾超的手说，“顾警官，你是不是肚痛？急着要上厕所。”

    顾超没明白，却被张潦一拽得踉跄几步，张潦没说话一路带着他往卫生间走，一直走到没有监控摄像的间。

    张潦踹上门，把顾超压在门板上，两个人鼻尖抵着，底倒映着悸动与渴望，小阎王没有半分迟疑，偏吻了上去，两人齿间甜的、酸的滋味混成一团。

    门外传来了人声，顾超闷哼了一声，只觉得氧气都快被张潦走了。脚步声越来越近，两个人不舍地分开嘴，张潦扣着顾超的后脑勺重重地亲了他的额，立刻转躲了厕所包间。

    “顾警官？”二班某个人推门而，看见顾超一脸惊讶。

    顾超回过神来，匆忙解释肚痛，转了卫生间。他意识地了嘴，上面像是有一样甜。

    张潦从卫生间来时，正碰上在洗衣服的何小飞，他的脸盆里放着自己和杨帆两个人的衣服。何小飞放衣服，用漉漉的手拦住了张潦，怯生生地问，“哥，那天我问你的事…”

    张潦冷看着他，没等他说话，何小飞又很快地说，“哥，只要你留我一条命，你要我什么都行。”

    “确定？”

    “嗯。”

    两个人站到了宿舍熄灯才去，最后张潦代何小飞，“记得挑顾警官不上班那天。”

    “我明白。”

    何小飞回去时杨帆已经躺着睡着了，枕的，角还有涸的泪痕，他轻轻地替杨帆把被盖好。

    那晚三班宿舍靠门的上铺都没睡着觉，张潦翻个，何小飞也跟着翻个。常石还有一个半月要狱了，而他的十八岁生日就在两个月之后，张潦要何小飞帮忙让常石加刑。

    不加几个月都行，只要他动手的时候，常石已经成年了。这样无论发生什么，他都没有未成年人这张保护伞了。

    第40章 挑衅

    渐渐地新闻中关于沉船事件的报越来越少，所有哀痛与悲伤也都一同沉江底，杨帆脸上逐渐有了笑容，他开始重新和人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乍一看杨帆跟之前没什么两样，但一颦一笑间总让人觉成熟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