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没有动作，程曦搬了一个椅过来看见郑没有动作，坐。

    “抱歉”程曦目光集聚在还着的饭菜上。

    郑听见程曦的歉想要解释，想要解释他的激动，他的心动，但是最后，他还是一言不发。

    他的主人不应该这些，不应该还想着他这样的....隶。

    最后一次了”程曦看着猛然抬的郑，平静的说“最后一次打扰你，最后一次见你了。

    以后我....会再现在你的生命里了，你....不再背负那些不该属于你的折磨了。”

    郑觉得有一把刀刺了心脏，明明应该为主人到开心，可是为什么....为什么那么难受呢? 难受到....让他希望这是一个梦。

    “所以说，可以吃掉它们么

    “嗯”郑看着程曦，突然就想到了那个在他梦里慢慢消失的程曦“主人....对不起”

    程曦抬手了郑角的意“是我对不起你，你.....要怪我。

    “郑啊...别怪我。”在梦里，主人也是这样对他说。

    “怎么会呢? 我怎么可能会怪您呢?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怪您的，永远。”

    真好，原来他还可以把梦里来不及说的话说来，原来他还可以享受主人的抚摸，原来他终究还是抱着不愿承认的肮脏的想法，原来....他和主人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郑颤抖的拿起筷，一一慢慢的吃着，程曦在对面静静地看着他吃。

    他们之间，有一老夫老妻，举案齐眉的错觉。

    当饭盒里没有一饭菜，程曦递过去了一张纸巾慢慢的帮郑拭嘴角，而郑，一定也不敢动的任由他的动作。

    他拭完，看着对面的人，一字一句的说“听说你....在对付秦家。”

    郑不可置信的看着程曦，光不敢移开，他害怕错过程曦脸上的哪怕一瞬间的表，然而什么也没有，他在程曦那张温柔的脸上...什么也看不到。

    “是.....”

    郑啊...别怪我。

    怎么会呢? 我怎么可能会怪您呢? 我永远永远都不会怪您的，永远。

    我怎么会怪您呢? 我不过是....难受..而已罢了。

    程曦看着郑的表，依旧笑着，笑得云淡风轻，只是搭在脚上的手的抓着肚。他觉得，他的五脏六腑都搅和在了一起，难受得想哭。

    “你想报复他们”

    “是”郑垂了垂眸，不敢正视程曦，勉的维持着表面的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