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被冰雪覆盖的寒梅，诱人至极。

    月牙儿握着一串冰糖葫芦，轻咬一。“嘎嘣”一声，薄如冰似的糖衣应声而碎，糖的甜与山楂的鲜跃动在尖，可的恰到好。

    尽耗糖又耗筷，这样一次成功的尝试，着实是令人喜悦的，第二日月牙儿醒来时，虽有淡淡的青黑，但仍是兴的。

    她照例将担挑到昨日的地方，同附近的摊主打了声招呼，再一一摆开。

    第一位主顾仍是昨日那个梳着双环的丫鬟，斜着，：“给我拿六个。”

    月牙儿手脚麻利的包好，丫鬟正给她铜钱，却见她摇摇，说：“劳烦姑娘往罐里放吧，这样净。”

    丫鬟定一看，她担上真摆着一只白瓷并莲小罐，里放着些铜钱，不禁奇：“这是为什么？”

    “我这里没挑来，为了净，如果接了钱还要洗手。”月牙儿细心解释：“昨日第一天来，匆匆忙忙的，连这都没想到。请您多包涵。”

    丫鬟接过油纸包，看了一小罐，：“穷讲究。”

    她说完，就转走了。

    月牙儿望着她的背影，摇失笑。很快，一位主顾又到了。

    也许是她的卷本来就不多，也许是昨日看了闹的人打算尝尝鲜，还没到晌午，今日份的卷就销售一空。

    月牙儿看看时辰，将担收起来，给了邻近茶肆几个铜钱，托他们照看一。自己则在茶肆沿街的地方挑了一个位坐，敞着竹帘，瞧吴勉来了没有。

    茶肆，在这时候可谓兴盛一时。不拘大小，大街小巷总会有那么一家。本地人有钱、有闲，都往茶肆里钻。或会友，或谈天，总是闹闹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