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又补了一句：“她是个好人，你也是。”

    月牙儿迟疑一，才说：“我如今过得很好，请她不要担心，好好保重自己。”

    “我方才吃多了姊妹团，现在什么都吃不，你用餐吧。”

    买走最后一份姊妹团的主顾，是一个熟面孔。当初月牙儿初卖卷时，就买走许多个的小丫鬟。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往楼外楼去。

    她仍梳着一对双环，扎着红绳，向月牙儿抱怨：“你怎么卖了两日卷，就换地方了。害得我白跑了几回。”

    小丫鬟侧回看一：“知了。”

    然后，他默默停筷：“唐兄，这些心好吃是好吃，可我还是觉得，起先那姊妹团吃起来好玩些。”

    “肯定啊。”唐可镂直了腰板，得意洋洋：“在吃这一项上，我倒是不输你。”

    说完，她立刻走了，步伐飞快。

    她一面解释，一面轻轻拉起一截衣袖。原来她纤细的手腕上正系着一条五命缕。那命缕的结，分明同小丫鬟的绳自一人之手。

    可鲁大妞压听不去：“你现在卖少了，人家不来买，哪来的钱？”

    生意好，数钱数的都开心。鲁大妞将今日赚的铜板清三次后，兴奋的同月牙儿提议：“我们赶快回去，多多的一些姊妹团，一定能赚更多。”

    段翰林，每样心都试了试。

你听？”

    “先不急。”月牙儿拢一拢鬓边的碎发：“今天你起这样早，想来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

    月牙儿指一指她鬓上的红绳，说：“你第一回 来我就瞧见了，这红绳打络的手法，和我娘一模一样。”

    月牙儿但笑不语。

    唔，该怎么和她解释“饥饿营销”这模式呢？月牙儿有些伤脑，试图简略的同她说一说。

    小丫鬟有些慌了神，连声否认：“和你有什么关系。”

    连月牙儿也没想到这心会这样受迎，因为是第一天售，数量估计不准，她中途还叫鲁大妞回去取了一笼姊妹团补货。饶是这样，太还未西沉的时候，姊妹团已经卖的差不多了。

    段翰林笑答：“成，礼尚往来，看着就到饭了。听说楼外楼的餐不错，我请你吃去。”

    月牙儿笑一笑，没说话，将姊妹团用荷叶仔细包好，才递给她：“你家娘，是姓？”

    段翰林想起刚才吃过的姊妹团，心想江南心应该都好吃的，于是了好几名小吃。

    月牙儿无

    这楼外楼，可是江南了名的饭馆，这时候去，桌都快坐满了。

    第16章 乌米粢饭团

    听他这一提醒，段翰林想想也是，复又坐了来：“江南的心倒是一番别风味。”

    “不累！”鲁大妞满脑赶快回去心，继续劝月牙儿说：“要是少了，就会少赚很多钱。”

    菜上齐了，唐可镂只略动了动筷，吃了裹馅凉糕。他这时倒察觉到自己是真的吃不了。

    才过晌午，双虹楼里的茶客已是人手一份姊妹团。

    月牙儿用指腹轻抚过腕上命缕，微微摇了摇，回去和鲁大妞一起收拾摊。

    见月牙儿说对了，小丫鬟慌张转走。还没走两步，只见月牙儿追了上来：“我没别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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