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若有机缘，姑娘的名号也能同这‘姚黄魏紫’一般传于后世，不依靠夫婿，不依靠嗣，只是凭自己的手艺。不知姑娘意如何？”

    程小妹前一亮，称赞：“这个好，只可恨我的手艺不够众，没有什么很彩的心，我这一回去一定好好研究。”

    “自然可以，无论什么时候来‘湘夫人’家吃饭，我今日说的话依旧作数的。”薛令姜望向秦媛：“不知姑娘意如何？”

    秦媛眉间若蹙，好一会儿，才说：“此时还需与家人商量之后才能有答复。”

    “应当的。”薛令姜，送她两人船。

    整个夏日，世家贵女的圈里，都有一个行的话题：“你去‘湘夫人家’吃饭了么？”

    起先拿着这话作为谈资的，都是一些较年轻的姑娘小。等她们从“湘夫人家”吃过饭回来，便缠着自家的娘亲，想带着她们一去“湘夫人家”吃席。

    “那‘湘夫人家’可漂亮了，地方宽敞、又清，夏月乘凉，再没有比那儿更好的地方了。”

    “在她们家吃席，若能带过去一些拿手心，还能有好礼相赠呢。的手艺可算是没话说，一定能叫她们折服。”

    “她们家的菜肴，实在是样式又多又好吃。鲜得我差没掉来。”

    “听说秦姑娘的那‘玉带糕’放在杏糕店里寄卖，卖了好多钱呢。现在全城的人家都知，秦家的姑娘厨艺极好，她日后一定能寻到个好夫婿。”

    ……

    第一次听说这话，那些宅大院的太太们还没当回事。后来女儿说了几回，便叫人去打听，想着要是合适就让家里女孩儿去吃一回。这一问才知，就吃一回杏船宴，竟然有那么多名堂。先是价格，一顿船席吃来，最少也得要十两银，换在同样以贵名的楼外楼，足足可以吃两三餐山珍海味了。若不是大富大贵之家，寻常人家还真真吃不起。

    就是家里不在乎这一钱，想要吃杏船宴的，还有一关要过——预定席位。本来才刚开业，七月的船宴位置就所剩无几了，如今这些去吃了席的新客回去一说，餐位更是俏。不知要几多时才能空餐位来。

    有些太太心里就打了退堂鼓，同女儿说不去吃了罢。

    谁知她们的丈夫儿回来，也说想去杏船宴吃饭。毕竟，人家请了你去吃这么贵重的船宴，你也不好意不请回去不是。

    一旦去吃了，又是老客带新客的循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