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自己回厨房把豆浆端了来，坐后见窦成没动他也没再继续招呼，自己拿了油条掐成一段段的泡豆浆里，就吃了起来。

    鬼还吃东西?

    窦成故意把筷掉地上，借着弯腰捡的功夫看了看对方脚。

    影还在，吃的东西也没漏地上。

    不是鬼，那难是妖?

    不对，重是昨晚怎么没影现在又有了！

    第10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第10章 解铃还需系铃人

    “喂，跟你说话呢！”

    半天没等到反应，看着对方悠哉惬意吃早餐的样，窦成这火爆脾气……还是得压住。

    “你，到底是人是鬼?”

    屈重端起豆浆喝了两大，都没抬一。

    “你昨晚那一手……”窦成底气不足的翻了翻手掌：“而且，我都看到了，你昨晚没有影……不你什么来，我窦成自认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但也跟你无冤无仇，你要是怨死鬼，就找害你的人去，要是孤魂野鬼，咱们打个商量，我给你烧纸，你别缠着我行不行？”

    “不行。”屈重总算给反应了。

    窦成被噎了一。

    “那你是人是鬼?”话题又绕了回来。

    “你猜。”屈重似笑非笑的挑了挑眉站起来，收拾碗筷朝厨房走，走到门又停转，目光向，隔着桌仿似都能轻易的穿透障碍落在窦成半上：“还疼吗？”

    窦成想到昨天上药的过程就发麻，颊边的肌抖了抖，瞪着睛没说话。

    屈重低笑一声，回了厨房，来也没跟窦成招呼，径自门去了。

    自始至终，对于是人是鬼都没个正面回答。

    越是这样，窦成心里越是猫抓似的想要个明白，竟是连害怕都减轻了。也没吃早饭或者洗漱，跟着屈重就了门。

    跟着对方在街巷左绕又绕，为免被发现，窦成没敢跟太，故意落老大一段距离，谁知一个晃神的功夫，还是把人跟丢了。

    窦成站在原地，越想越不对劲。好像所有的怪事都是因为去刘瞎那收保护费开始的，所谓解铃还需系铃人，要想清楚到底怎么回事，看来还是要从刘瞎那边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