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队的男女老少排成几排晃晃悠悠的朝里走，走在前面的，已经和他一样，都淹到了大，而走在后面的……走在后面的，其实是飘的！

    靠！这些特么不是人全是鬼！

    而且这些鬼的死相一致，都是从到脚淌着，面浮，有的还七窍血。

    这些是淹死鬼，而且看形，还是在不停重复死前的动作，循环往复。而整片街区雾笼罩，肯定是跟这些淹死鬼有关，所谓的雾，其实是气。

    虽然景象壮观，但在意料之中，所以窦成只是短暂的惊讶后，就再次闭上睛开始冥想起来，这次不用睁看，他也能觉到指间嗖嗖的有东西飞。意识到那些符篆已经可以随心所，窦成忽然为自己的天赋异禀到无比兴奋。

    肩膀突然被从后拍了一，窦成猛地一僵，正准备攻击，就听到甘平的声音。

    “卧槽！成哥成哥，你这作很啊，哪儿学来的，怎么到的？靠靠靠，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到底受看什么刺激，不止开香榭铺还特么学会空手变符篆了！”

    听到甘平的声音，窦成先是陡然松了气，可是接着就是无语，反手一拽就把甘平扯到了前，确定人没事，这才彻底放心来，但同时又忍不住有生气。

    “这是重吗？”窦成后怕的心肝儿都还缩着，双发，越是后怕，这火气就越是压不住：“你他妈到底跑哪儿去了啊？不是都让你跟我了吗？你没事你瞎跑什么？！你他妈吓死我了知不知？我以为，我以为你事了！”

    甘平被吼得发懵：“我……我没跑啊，就，好像被什么给扯了一，然后就什么也不知了，还是刚刚你这符篆驱散雾后我才醒过神来，发现自己正混在……”说到这甘平咽了咽：“那些东西里面，往里走，妈的，吓我一，然后我就看到你，赶跑过来了，我还以为那些东西会抓我呢，结果没有，一个个跟牵线木偶似的，除了机械往里走，一反应都没有。”

    窦成气冷静来，环顾四周，果然也发现了甘平说的问题，成群结队的阿飘排着队无意识的往里走，被区淹没后，又从岸上变来，再重复之前的动作，面无表，双目微瞌，浑然呆滞，的确像是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的木偶。回想之前自己意识剥离的形，窦成一就明白了过来，这些阿飘死前时的形就是这样，的确是被控制了心智的木偶人。

    这么看来，如果刚刚不是自己突然冥想符篆，他跟甘平的场会跟这些东西一样，也会成为他们之中的一员。难怪这些雾气堪比雨，因为气汇聚，都是来自前这条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