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清仪摇摇，他死死咬着牙，气息微弱，“不。”

    “你怎么了？脸看起来那么差，是不是太冷了？”

    池言歌跪在他的边，掌心隔着那枚冰凉的玉佩和他相覆，他虽然不能睁开睛，但依旧能到男人无助痛苦的绪。

    其实，在拍戏的时候他就觉小腹不舒服，但是江留没有喊cut，

    “那是?”

    他有一刻以为自己真的是，而池言歌就是赵潜、那个错杀了人痛悔难当的可怜人。

前。

    他要答应赵潜在年节问他的那一句话，他答应跟他一起浪迹天涯了。

    “……”池言歌意识到事比他想象的严重，忙搀起他往休息的地方走，喊自己的助理拿一件厚衣服和来。

    池言歌忧心忡忡，把温度正好的送到青年边，“是不是冻的啊？先喝缓缓。”

    赵潜是名垂千古的英明君主，他几乎从未错过一个决断，却只错了一次，也是最让他刻骨铭心的一次—他亲手杀了自己最的人。

    “清仪好像不太舒服。”

    江留也走了过来，“怎么了？”

    裴清仪双眸闭，脸惨白，嘴也变得青紫，整个人的气看起来差极了，还在颤抖着。

    这段戏拍了很久，等江留终于喊了‘cut’的时候，池言歌睛都红得不能看，满脸都是狼狈不堪的泪痕。

    --

    他为什么……

    他把他们的信拿回来了，他要把它还给阿潜，然后告诉他，他们要去一个很远很远却很漂亮的地方。在那里远离尘世没有权纷争，也没有仇家追杀，阿潜和他可以安安稳稳地过一辈。

    裴清仪听到他问了几遍，才恍然明白这段戏份已经拍完了，但他浑没有一力气，想要努力站起来都不到，只能勉睁开。

    他闯了暗阁把那枚属于赵潜的玉佩拿回来了，尽受了很严重的伤，五脏六腑都凝着瘀血，却依旧开心激动。

    “清仪？”

    池言歌觉到他的异常，忙问他，“怎么了？戏太？”

    他想，只要他穿得再严实些多吃药阿潜就看不来他上的伤了。

    可是，到死都不知，赵潜为什么要杀他。

    但裴清仪只觉得小腹一阵阵剧痛难当，像是有把刀在搅，搅得鲜血淋漓，他连话都说不，单薄的难受地弓起。

    是冰冷的雪地，青年穿得单薄，衣裳被化的雪沾，一动不动地躺在上面便成了一煎熬，整个后背都冰寒刺骨。耳边是男人近乎疯狂的低声喃喃，抱着他的唤着的名字，裴清仪只觉得冷，从到心底都冷透了，在忍不住地打颤。

    男人跪倒在雪地上，匍匐大哭，哭声震动九霄，裴清仪从未听过那么悲伤绝望的声音。

    一路上握着那枚玉佩，掌心的温度把玉佩都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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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会任何对阿潜不利的事，所以，在他知六王爷要他拿那玉佩只是为了扶持另一个和赵潜得很像的人冒充份回国的时候，第一次违背了六王爷的命令。

    他缓了缓，行把自己从赵潜的绪里脱离来。池言歌想调侃一声自己刚刚戏太哭得难看呢，却发现半靠在他怀里的青年迟迟没起来。

    “我小腹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