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附离往他视线那儿看去，原本漫不经心的表倏然变得冷凝，他很直接地拒绝。

    哥舒信叹了叹气，说：“你既然腻了，何苦还如此吝啬？”

    “你又怎知我腻了？”

    “哈。”原本懒散倚坐在几案上的碧人轻轻笑了一声，起伸了个懒腰，神似笑非笑。“可汗大人，您可是从小就和在搁一个摇篮里睡着的……就这么在意他？”

    “他是晋王的人。”附离回了他一句，自己却也有些恍惚了。

    是了，他竟然都忘了，那个人一直以来都没有必要留在这里的。

    “你不曾和赵绪讨过他？”哥舒信问。

    “本该是自由自在的人，我又何苦拘着不放？”

    “您的觉悟是了。”哥舒信挑挑眉，说：“真要怀疑你是不是真的认真了。”

    “……你觉得？”

    哥舒信第一次在附离脸上看到有些迷惘的神，不禁也愣住了，良久，才：“别是怔了？今晚去眠风楼，看看他家的当家魁，嗯？”

    “……去罢。”

    两年的时间如白驹过隙，阿史那附离并不确定他到底对穆千山是何。他向来风惯了，也从没想过要踏实来和一个人一起过日。

    但这两年，他没找过别人。即有东突厥之事比较繁忙的缘故，更重要的是，他也很意外的没有别的想法。

    这觉，人意料的，还不错。

    认真的吗？他不确定。

    他本就是一人独行的孤狼，不习惯和任何人绑在一起。彼时的附离觉得，自己没了谁，都可以一样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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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公，你看，这湖前的烟真好看！”生在竹楼前又蹦又，目不转睛看着湖光里绽开的火。

    “今天军队终于过了那个什么浑河了，可汗终于轻松了，公，你说，可汗会不会……”

    生正兴采烈谈着，忽然闭不言了。他竟然又忘了，可汗今晚说过不来了。

    明明，就有时间的。

    生偷偷瞄了一边正在剑的人，小声问：“公，你平时最喜看波纳湖的，今天怎么不看了呢？”